商槐语叫覃与泄过两回后便替她做过了清洗,待得自己去浴房清理完回来后便拥着覃与准备睡了。覃与还留着适才高潮后的懒倦,见他没有要继续的意思直接伸手探进了他腿间。 商槐语将她手挪开扣在手心:“别摸,一会儿又起来了。” 商槐语知道她还记着自己适才非得舔弄那处的仇,这会儿故意折腾他。他眼中浮起无奈的笑意,托住她的脸吻了下去。 “我的药还得再喝叁回,”他擒着她手吻了吻,“等起效了我任凭您闹。” “绝育药。” 商槐语被她这呆萌模样逗笑了,轻抚着她脸安慰道:“放心,不影响房事,只是往后无法叫女子成孕罢了。” 即便是在她的那个世界,她也没有强求哪个异性为她去做手术,原因很简单,这种行为会让她有负担。哪怕这只是一个十五分钟就能完成的小手术,后续复通也对身体几乎没有任何影响,她还是不乐意背负谁为了给她带来更好、更安全的体验去做这种世俗眼里的“牺牲”,哪怕对她而言,这“牺牲”微末到可以忽略不计。 她的喜欢与兴趣始终维持在随时能够抽身而出的对岸,隔着一道冷静的河,看着河对岸不顾一切想要淌水靠近的人。 医术发达的现代社会尚且如此,更何况如今这个落后又封建的社会? 他慌张地将她抱在怀中,语无伦次道,“我想过了,之前想拿孩子绑住您的法子从源头起就是错的,即便我真的得逞叫您为我生下孩子,那其中也没有您一丝血脉,那我又何必执着于此呢?我宁肯叫您在我还陪伴左右的时候过得愉快些,多给我些侍奉的机会……” “不会有了。”商槐语哽咽了一下,“我很清楚,再也不会有人像您一样了……所以,就当是我向您投诚,请您不要拒绝我,好吗?” 她并不是一个宽容的人,相反,在感情领域,她是一个讲究到极致的洁癖患者。她选择玩具的第一要义就是干净,没有被任何人染指过的身体和感情,真正的从内到外的纯洁。不仅如此,她还是一个专制的暴君。在她还未对自己喜欢的玩具丧失兴趣前,她是决不允许自己的玩具对其他人产生任何旖旎心思的。 他在试探她,想借此来确定她对他仍旧留有兴趣。但即便她不出现,他也不会真的让那个女生碰到一丝半毫。 万幸的是,她的兴趣往往只有叁分钟热度,为了留住她那点少得可怜的喜欢,她的玩具们往往都会十分自觉地和其他异性保持尽可能远的距离,洁身自好地自我提升,努力地借着每一回的见面与亲密留住她的兴趣。 可这人明明聪明又稳重,偏偏事关于她时,偏激至极。 算了,大不了再对他更好些吧。 覃与带着他手滑过自己的腰身、肚腹,探进亵裤,直至指尖触到那处潮热软嫩。 “自己动。”覃与松开手,整个人离他更近,被留在幽道中的指节一顶,她不由得哆嗦了一下,掀眼看他,一条腿搭到他腿上,方便他手指动作。 “腰都瘦细了。”覃与扬首贴住他双唇,轻柔吐息,另只手已经顺着他腹部而下,没入亵裤握住了已经硬了大半的性器,“这处倒是一点没细。” “手别停。”覃与夹了夹腿心消极怠工的手,自己却旋握着越来越硬的粗壮茎身越动越快,“别忍,喘给我听,我喜欢。” 覃与抵在他下巴,逐渐加剧的鼻息扑撒在他脖颈。 覃与攥紧手里的硬烫,眼睫轻颤:“专心点。” 交缠的唇舌伴随着余韵散尽动作也变得温柔缠绵,商槐语红着脸和她分开,顶着湿哒哒的裤子下床,替她拧来帕子迅速擦去了黏在她手上的白浊,而后替她褪下同样湿了大片的亵裤,俯身埋首进去,尽数吮尽。 等到商槐语清理好自己再将她抱进怀中时,她已是昏昏欲睡,再折腾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