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做了足有两个时辰思想斗争的商槐语最终还是咬着牙磨磨蹭蹭来了。 覃与视线扫过来，见着瞬间像熟透的虾子一样遍身通红的商槐语时轻笑了一声。 碧玺很是知情识趣地收好帕子退出房间，将空间留给二人。 有害怕，有羞窘，但更多的，似乎是期待。 尤带着水汽的香味伴随着距离的拉近更为清晰地包围住他，他控制不住地干咽了一下犯渴的喉咙，低垂的视野里却伸过来一只手，似下午那会般捏住了他下巴。 那是一双异常漂亮的猫儿眼，既圆又亮，清澈剔透的深棕色瞳仁在烛火辉照下勾勒出一圈金色，充盈其间的，是无喜无悲的神明正下视芸芸众生的慵懒、冷淡、高高在上。 “我不喜欢你这副怯懦模样，明天起改掉。” 商槐语眼睫颤个不停，他无法低头避开她极具倾略性的双眼，也无法摆脱她丝毫没有用力捏在他下巴上的手，只能这样傻傻地看着她，听着她对自己的不满意，一边羞愧难当，一边难过地红了眼眶，无法控制地落下泪来。 圆润的桌沿抵住他的腰侧，他整个人以一种十分别扭的姿势被斜着按在了桌上，压在身下的头发撕扯出的痛意被她凶狠咬在唇上的痛意轻松覆盖，他闷哼一声，忍不住皱起了眉。 “乖艳艳，叫主人。” 予取予夺，身不由己。 商槐语手肘无力地撑在桌面，弥漫到耳际的潮水伴随着重回规律的呼吸缓缓褪去，他睁开水雾弥漫的一双眼看向已经坐到妆镜前梳发的少女：“……什么？” 商槐语眨了眨眼，才消退的红晕又迅速卷土重来，他羞涩地坐直身体，刚想低头就回忆起她适才说的那句话，强撑着看她：“会了一点。” 相较于信息高速发展的现代社会，这个世界虽然也有一些教导的相关图册，但说实话过于贫瘠。她过往与人做这事，哪里需要教？可现在…… 商槐语捏了捏袖口，将手心的汗擦去，绷着身子同手同脚地跟了过去。 “舔这里。”尤带着点粉色的指尖剥开两瓣嫩肉，艳红湿润的花道与幽谷便一览无余。 覃与简单将范围圈定，料想着如此一来再笨也该懂得伺候一二，于是收回手用湿帕子擦干净后吩咐道：“伺候吧。” 少年的讨好显得生涩又笨拙，好在最初的窘迫和慌乱褪去后，适应了这份羞怯的少年发挥出了他性格里的温柔与细致，一点点地、从内到外地完成了他的第一次伺候。 商槐语眼睫震颤，抿了抿红润润的唇，强撑着没再避开她灼人的视线，咽下嘴里的水液，轻声问道：“小姐，还要吗？” 商槐语眼底一片震惊，他愣愣看着覃与，又确认般喊了她一声：“小姐？” 喜气洋洋进门来的碧玺见着这一幕脸上的笑容都僵了一瞬，她张了张嘴又徒然闭上，就听见床帐内覃与懒散的吩咐：“把之前特意布置的那间厢房收拾出来，往后他就住我这边。” “着人送商公子回去吧。” “小姐，要叫水吗？”碧玺面红耳赤地低声问出口，勾缠在一起的几根手指都快绞成麻花。 覃与揉了揉太阳穴：“不用。” 只不过考察了一番商槐语嘴上功夫的覃与忍无可忍地起身，一把掀开床帐，见着被她面色吓得下意识跪下的碧玺后缓缓呼出一口气：“起来吧，还不到让他伺候到那一步的时候，往后这些话别问了。” 覃与视线落在她面上：“碧玺，我知道这些话是母亲差你来问的，但我更希望你想清楚，这偌大 碧玺面色一白，重重跪下，可还不待她告罪求饶，已经重新落回去的床帐内就传来那人冷淡命令，“下去吧，我要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