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发倾泻在你赤裸的半身上,裸露的白色胸脯上有着拇指碾过的暧昧血痕,像是一种标记或者宣告。裙摆已经有些可疑的湿痕,隆起的鼓包有些倾斜。“不要紧张。”他一边低语,一边大掌按住你的短裙然后将你身体往上捞起。 一开始进入的时候,只是有些胀痛,随着异物的深入,火辣般撕裂的疼痛让你皱起了眉,你攥着他手腕的指尖用力到发白。疼痛让你脑子混乱且愤怒,你开始背诵一些攻击魔法。 “这种时候你咒语背得又快又流畅,毫无错处。”你的导师啄吻了你的脸颊,一边游离到颈侧一边还在评价你的表现,“或许我之前教错了。如果用这种方法教你,说不定你早就毕业了。” “比如用刀子捅进您的心脏?”你冷笑反问着他,镜子里他揽住你身体的那只手已经被你挠的面目全非,鲜红的抓痕伴随着周边肿胀,看上去很惨。你没有想象中的高兴,因为你已经被导师侵入,并且在这之前,你是尊敬着他的。那抓伤血淋淋的样子,是你遭受的事情,和他的背叛。 “等你能杀了我的那天…”奥歌的话语在你的锁骨间断断续续,“你一定会离开我,所以为什么不死在你手里呢?”他指尖捻起你的乳头来回拉扯。 天才…倒也不用处处都这么天赋异禀。你虽然没经历过,却依然觉得你导师的尺寸似乎有些大过头了。反正你听那些姐妹密谈的时候,没觉得她们有你这般痛苦。 反正都是他的错就行了吧。你暗暗告诉自己有记住他的仇,然后在心底哀求他怎么还不让你愉悦一些。 短裙还掐在你的腰间试图遮掩裙底的淫荡风光,褪在膝盖的内裤顺着小腿一点点滑落到脚踝摇摇欲坠着。每一次的插入会让你从小腹到脚趾都紧绷着,越是紧绷就越是感觉深刻。在这种时候他不扶着你了,他的手都收到你背后揉捏着你的臀肉。 他的手玩够了臀肉,又向前拉扯着你的阴蒂,指尖拨弄着被顶到两边的阴唇,摩挲了半天找到一处藏着小肉珠的地方。“看看镜子,你今天真的很漂亮。”你的导师指示着你。其实你不应该去看,但是这会实在是分不出精力和他对着干,长时间的教令让你第一反应是顺从,你看了镜子。 他和你的视线在镜子中交汇成功,然后他狠狠一捻指尖的肉珠。你直接尖叫起来,下腹痉挛着向后栽倒,狼狈地趴在他身上,陌生的快感让你觉得排斥,你并拢着双腿想把他的手和阴茎都挤压出去。你成功了,他抽离出来。 你不难懂他的意思,你却有些不懂你自己了。你居然因为他的一番话感觉小腹一热,被他画过的地方像是着了火一样热起来。你又涌出些情液,你甚至感觉那些液体顺着你的穴口濡湿了他的裤子,你不自然地挪了挪屁股位置。 “你用水晶球刻录?!”你动手打了他一巴掌,这巴掌他也没挡,被扇得脸彻底侧到一边去。“等录了新的,旧的就交给你随意处置。”他铁灰色的眸子像标记猎物一般盯着你,你在这种视线下逐渐丧失刚才怒火上头的勇气。 “我、我知道了。”你闭上眼睛认命,其实水晶球也好,内裤也好,无非就是他在逼着你持续这段关系的把戏,抛开这些把戏,他也能凭武力和其他的压迫你继续。 你呜咽出声,脸颊接触的布料让你想到刚才一系列的举动,你的衣衫被脱被毁被拿走,他却完好,只有腰带和裤链打开方便他插入你而已。奥歌悠悠地叹气,“瑞娅,当你做什么都没用的时候,眼泪也是没用的。你知道吗?它甚至精神了些。”他拿着你的手去摸精神抖擞的阴茎。 “你是一个让人绝望的学生。”他狂风暴雨的吻因为说话开始变得像是在撕咬一般。 “你既不在乎我的教学,也不在乎我的感情,当然,你也不在乎我。”奥歌依恋地贴近你的脸,“你超乎想象的迟钝成为了你的毅力,实际上如果不是今天你答应别人的 “什么诅咒?”话一出口,你感觉好像导师骂你迟钝也不是没有道理,连抽噎的动作都顿住了。“因为你而诞生的爱,可你感觉不到它。这就是对我的诅咒。”奥歌见你没再哭了,擦了擦你的眼角。 “我作为天才正确太久了,为你犯一次错不可以吗?而且你也没讨厌我到确定一辈子不原谅我的地步吧?”重新插入的感觉让你熟悉又陌生,你想着他的问话有点失神。魔法师的一辈子真的太长了,长到连自己的年岁都会忘记,你还真不确定能到死都不原谅他。死亡对你来说,比他离得远多了。 “不行,会无聊——”你无骨一般趴他身上,重新迭起的快感让你脑子混沌到只能捕捉到问题本能回答。“好,听你的。”奥歌无奈地应着,低下头去含你的胸。 你浑噩的脑子思维涣散,勉强捕捉到一件事情,你攀着他的肩膀说:“你别太久了。”在情爱兴头上被这么说如同被泼冰水,奥歌的脸立刻就沉了下来,“你有什么急事?比如还赶得上那个学弟的约会?” “我有买,”他舔咬着你的乳肉,“我买了很多想给你的衣服,都放在我家,一会你跟我回去…我有买一套的。”心底话好像被打脸的尴尬让你无所适从,尤其是他还在强调一套的内衣让你找到了发火点。 你犹豫一下点点头,本来就是他弄坏的衣服,找他要衣服穿很正常吧,至于去他家逃不掉——哈,搞得好像不去就能和他断掉关系一样。强制爱是舒服,可惜你是被强制的那个。 你很难形容你用什么表情看着他,但更奇怪的是你这么盯着他,他很兴奋,直白的反应就是插入你的阴茎胀大了。 奥歌蹭着你的脖颈,盯着镜子里你被发丝遮挡的脊背默不作声地发起猛烈攻势。你被顶得猝不及防,只得抓紧他的衣服。甬道和软肉蓄势待发,却被横冲直撞的阴茎撞得支离破碎。 你双腿架在导师腰上,而他低下头含着你因为顶撞而主动送上门的胸脯,先前指尖的玩弄让它分外敏感,此刻被含住,湿热和力度的双重加持下,乳头很快挺立起来。你感觉到他在嘬吸着,尽管不会出现乳汁,快感却真实存在。痒意让你小腹涌出热流,尽数被阴茎拦截。 你对于他回家过后还要做这种事已经麻木,你是盘中餐嘛,人家导师想拿筷子还是叉子吃你,根本不由你决定。你能决定的只有两件事,到底是超过他获得自由,还是等着他烦腻。 在他的冲刺阶段,你坐他身上简直像是坐着疯马狂奔着石子路上,颠簸得不行,你找不到一点安全感,浑身上下都绷紧着。直到他埋入你体内的肉棒开始射精,像一把无人控制的高压水枪在你的体内肆意挥洒。你们两个几乎同时喘息,像是愉悦的高峰,又像是终于落幕的长叹。 这个夜晚过得无比荒诞淫靡,事后你果然没走出去。也不能这样说,他还是允许你正常的学校活动和姐妹外出的,除此以外的时间他都希望你在他家里和他一起。 或许,你也觉得,你们并不是没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