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扶稳了我,然后放开了手,独自一个人站在一边,好像又开始生闷气了,我盯了她一会儿,看不清她长什么样,于是又走近了一点儿,偏着脑袋去看她的脸。 我伸手抱住了冷风的腰,头枕在她的颈肩处,认真感受着这个拥抱。冷风:“就这?”好像有一丢丢的不礼貌,但是睡都睡过了,抱一下难道还会si不成?好像不会,那就再抱久一点点吧,从今往后,就再没有这样的t温和这样的人了。再也不会有……这么可ai的n香味儿了。真的好喜欢,怎么想都好喜欢。 冷风既软又香,像个温暖的大抱枕,我在她身上趴了一会儿,掐着点儿松开怀抱,三分钟的温暖足以我撑过一周了,这样想想就突然觉得好开心,开心中又带着点怅然。这种感觉……像是偷走了别人的温暖一样,总有一种不耻的感受。 我:“?!?!!!”她好像真的把我当小孩,话说回来有小孩会去主动援交吗? 其实松手的那一刻还是会有一点冷,克服与否并不是问题,问题是,松手的时候脑袋里像熬起了了粥,很吵,很痛苦,还有点绝望,沉重的石头重重地锤在我的心上,我无意识地咽着唾沫,手已经伸向了另一只手的动脉。 “是个坏人呐。”“为什么不想遵守规则呢?”“主人格知道你这样做一定会生气的。”“你又给她找麻烦了。”…… “主人格抑郁了,又能怎么样呢?难道作为次人格的我,是一个多么正常的人么?”我看着我自己的救赎,表情略微扭曲,像是想笑,又像是窒息。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昨天晚上是我抑郁以来,睡得最熟的一次了。 一直以来,我们都是同一个整t的不同组分,我负责扮演,来确认自己的人设不崩,她负责情感反馈和si亡枢纽,没办法,先出生的本就具有优势,后出生的无论再努力,都只能是作茧自缚。 现在该轮到她开始僵y了,毕竟站在街边光明正大地做暖昧的举动好像确实挺考虑人心理承受能力的。 我并没有成功,因为她摁住了我的小脑袋,咦,是恼羞成怒,情不自禁,还是两者皆有呢?最好是第一种,毕竟我不想和她玩感情游戏,我们都不是玩得起的人。 “遇见你之后,想过一点点。”她很诚恳,刚才拒绝我的力道也很轻柔,然后她吻了上来,就有那么一点突如其来,不理解她的脑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