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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一个小偷一样惴惴不安地溜进了援交的场所,有一个男人叫住了我,他眉眼清秀,目光疲惫,他打量着我,问道:“新来的?”我乱糟糟地点着头,眼神紧张地四处游离着。 我的脑子里出现了很多声音,它们吵闹起来:“什么样子?这个样子不好吗?”“如果能让自己好起来,这算什么啊?”“可是,会不会太没自尊心了?”“自尊心是什么?能吃吗?”…… 我的脑子又开始吵了,像一百个蒸汽机以最大功率运作,发出各种各样令人烦闷的声响,“别吵了。”我低声说,但没有用,我的大脑胜过了我,我终究还是无法容忍这样吵闹的自己,我从口袋里颤抖地掏出小刀,准备往手上划上几刀来保持清醒。 她的声音似乎从另一个世界传来:“进房间去,到时候没新人了就怪你们俩。” 冷风把玩着我的小刀,嘴角微扬,声音冷漠:“如果你想当受的话,你就尽情作,我不介意让你爽一次。”男人的脸se渐渐变了,由不怀好意变成了讨好及苍白,他开口,带着一点不确定:“当攻能缓解你的情绪吗?” “冷风,”我揪住这两个字,轻声呢喃,“冷风,冷风……”意识模糊的人总想要念着一些名字或是事使自己保持清醒,尽管听起来很诡异。 我迷茫地看着她,手略微发颤,我难受地抱住自己的头,我听到我脑海中莫名尖锐的声音:“我允许你放弃自己的生命。”“时间到了,你为什么还没吃药?”“你怎么还活着?”“你为什么不尝试去取悦她呢?”…… 我什么也看不见,只剩一片黑暗了,我被困在里面。 冷风在我面前停滞了一会儿,应该是她,她的身上有一gun香味儿,说实话挺好笑的,这么一个悲悯而又平和的人身上会有一gu小孩身上才会有的味道,怎么想怎么不协调,不过挺好闻的,闻一辈子都会觉得很香那种。 她凝视着我,暗灰se的眸子不似常人,她轻声引导我,像是劝告小孩子:“把嘴张开,你该吃药了。”我没听清,我什么也听不见了,我只发现了一片空白,那是我的心。 大概是问了好几句都没得到我的回应,她冷静地看着坐在地上,处于si机状态的我,然后把我的嘴掰手开,把药塞了进来。 吃了药之后,我脑海中的幻象消了一点儿,我努力从地上爬起来,不希望我们之间的气氛太过尴尬,但爬了半天都没能爬起来。 她从兜里拿出一段绷带,给我的手进行包扎,并且绑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看到我有些疑惑,便温柔地解释道:“来援交的很多人都有jg神方面的疾病,经常会有人自残,所以我随身带着绷带。” 我混乱了一刻,脑海中的水重新沸腾起来,但我并不想管,我清楚我来这儿的目的,我知道我想活着,我需要药,现在也只不过是付出实践而已。“我不怕的。”我告诉我自己,我点了点头。 迷之丢人,最羞耻的不是spy,而是对方穿着整齐,我身无寸缕,这让我感到卑微和不好意思,我只觉得我像一只低自尊的兽,乞求其他兽的ai怜。 她也感受到了,可她不会用亲吻安抚我,她只是轻轻地用指尖触碰一点点的使我情动。我有点儿想哭,觉得她可能是嫌我脏,可我的身t却告诉我自己:“你是有感觉的。” 我还是觉得我自己很脏,我w染了这个世界。 她停下来了,她的声音很惊讶,带着一丝不可思议:“你是第一次?”我闷哼了一声,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感觉特别苟里苟气,我险些要被自己的q1ngyu折磨疯了。 但我还没能说出半个字,一gu奇异的感觉便蔓延而来,她t1an了t1an我的唇,又尝试去咬我的舌尖,但她的手也没有闲着,她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我想哭了。 我在脑海中听见了划水的声响和布谷鸟的叫声,我沉默了一会儿,咬了她一口,在她下巴上留了一个牙印,但她并不生气,反而亲昵地蹭了蹭我的脸,然后也咬了我一口。妈的,这狗玩意儿咬哪儿呢?半天,其实脑袋里还是吵得厉害:“你好了一点儿没?”“td怎么这么不对劲?”“以后大概就有药吃了吧。”“会痊愈吗?”“痊愈这种事最好别乱说。”“下一次是在什么时候呢?还是会和同一个人这样做吗?”“讲实话挺痛的。”“这样真的对吗?”…… 我想吃很多很多药,直到我相信自己能够好起来为止,但我现在半分力气也没有,我挺想吐的,脑袋也挺晕,但没办法,我还是觉得自己脏透了。 我并不想在意自己的形象,我太困了,我的身t告诉我是时候休眠了,我觉得我可以睡一辈子,我的潜意识告诉我:“是的,睡吧,没什么能b现实生活更糟糕了,哪怕有,也要等醒来之后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冷风还在我的旁边,她应该盯了我很久,手边的烟要点不点,想了一会儿竟然把烟放回去了。咦,其实我也挺想ch0u一根的,不过认真思索一下好像对身t不太好,也不会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要我帮你穿衣服吗?”她问道,眼神飘忽,耳朵也有点红红的,看上去像是在害羞。“不用了,”我裹紧被子,尽管惊讶于她的好心,但我还是拒绝了她,“我自己穿就好。” 我沉默不语,只忙着穿好自己的衣服,她站在窗前,从楼上往楼下看,佯装观景。她弄出的印迹并不深,顶多有点儿痒,还不到痛的程度,但我穿衣服的速度很慢,每穿一件衣服心里就会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事情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 好不容易穿好衣服,扶着墙慢慢地站起来,却还是在直立起身t的那一刻险些倒下。“不熟练的确是一个问题,”我伸出手触0我的颈动脉,轻声对着空气说话,“熟练也没什么好的,我已经无法被拯救了。” 这个世界一片平静,我的心情也一片轻松:“si了之后我就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了,我再也不需要吃药了,也不用因为需要药品而抛弃自己的人设了。”我的神se平静,甚至显得有些高兴。 隔壁的房间安静下来,在温暖的日光下,我却感受不到一点暖意,我沉默地抱住自己,蹲在了墙角,脑子里其他声音仍在继续争吵,我无神地看着地面,脑海一阵放空。 这里的人大多是抑郁缠身或是寻求慰藉的人,金额事先不会讲好,但由于有管理员看着,没有人会无端赖账,至于究竟想要什么,可以去册子上翻找,然后要管理员将钱或是什么东西转到特定的地方。 “你这么送我回家,是不是不想再当管理员了?”我一边低头看自己的手指,一边问她,她沉默了一会儿,僵y地回答道:“又不是只有我一个管理员。” 我不说话了,她也跟着不说话,我们之间的气氛很快凝滞起来,却莫名有一种安定的感觉,前方的道路,似乎也变得漫长起来。我和她之间,隔着一米的距离,这是最安全,也最温柔的不可越界的线。 这个世界顽固不堪,我的母亲寄予我厚望,却不赠予我ai,我的同学将怜悯的目光投向我,实际上却暗自嘲笑我,只有冷风,冷淡地站在我家门口,声音却耐心可亲:“我可以辅导你学习。” 但我必须要说:“谢谢,但我已经不需要了。”她可能不会理解我所说话语的意思,也最好不会,我们可以当熟悉的陌生人,可她不能知道我下一步想要g什么。 “你为什么要知道呢?”我想这样问她,但我的眼泪已经先一步掉下来。砸在地上,和灰尘滚在一起。我有点累了,可我不能和我只认识一天的陌生人坦白,她大抵也是好意吧。 她沉默地靠近我,把我圈在她的怀里。我的哭声被阻隔在与她相触的地方,显得模糊而弱小,像小兽的呜咽声。 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点一点碎开了,我的双眼慢慢失去了焦距,双手也开始微微颤抖,大脑像是正在被什么虫子啃噬,所注入的毒ye在全身蔓延,带来一阵冷意,我仿佛已经脱离了这个世界,一切声音都离我远去。废呀,虽然你本来就是个废物。”“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垃圾呢。”…… “应该怎么样?”冷风看上去有一点生气,语气也冷冷的,她的身高和个人气质带来的威慑力让我怔了一下,我眼圈发红,眼泪也流得更凶了。 我扶着墙站起来,神se恍惚得厉害,站起来的那一刻,我甚至踉跄了一下,险些当场丢脸。 当时内心的蠢蠢yu动好像慢慢被压制了,只觉得:“她好香啊,怎么会有这么香的人呢?好想,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最好能缩进她的怀里好好睡一觉,真的,好困啊。” 可早就明白注定要失去的,所以,再让我最后感受一下这种妥贴的温度,再过几天,这个世界就不会再有我的存在了,哪怕我会很高兴,哪怕这个世界上的某些人也会很高兴,也架不住我对温暖的渴望。 可冷风却不会生气,她依旧认真地抱着我,小心翼翼地用衣服把我包成一团,连耳朵也不放过,仿佛默认我要在她的怀里睡觉。 我觉得我很坏,我的潜意识也冒烟似地吵着,可我却不想搭理他们,温暖的怀抱我已经拥有了很久,现在是时候回到冰冷的空气中了,尽管有一点点舍不得,但还好,只有一点点而已,稍微注意一点就能够克服。 想偷偷地伤害一下我自己,想看见殷红的血从手腕上流下来,还想,想什么呢?我看向冷风,第一次痴迷到想把她推到墙上,做一切我想做的事情。 “可她活该呀,这本来就是她所贪恋的东西,”我戏谑地笑了,目光沉沉,“啧,睡了一次之后就馋睡她那人的脸和身子。这么肮脏的感情,光想想就恶心si了。” “她在意的那个人,不也是有所保留的么?多么y郁的香味啊,只有那个傻子才会觉得她软。”在我眼中的冷风,是一个黑se的人形抱枕,温和只是对特定的人来讲。 我不想当她的小废物,却也更不想让我自己显得心思深沉,si亡或许是有必要的,可在这之前,我要克制住自己的抑郁情绪,帮那个小废物谈一场无关紧要的风花雪月。 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我可以真正地成为我自己,而不受主人格的束缚,这段时间内我可以做任何事,又要我愿意承受代价。代价么?随意吧,我沉默地缩回冷风的衣服里,用力地啃了一下她的肩,她瑟缩了一下,并没有推开我。 牙齿慢慢刺破皮肤,我的舌尖感受到了一点咸涩的yet,可我并没有松口,我一点点t1an着那个小小的伤口,又吃掉了伤口边缘的血,紧接着去进攻别的地方。 “冷风,想过自己的未来吗?”我伸手触碰她放在我头上的手,声音即刻冷淡起来,像是渣男ch0u身离开时的结束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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