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捂着嘴不喜欢刷牙不爱洗澡的女儿,“让爹爹给你刷,长大了牙齿白白净净的,人漂漂亮亮的。”
“妹妹,刷牙!漂亮!”大宝掷地有声,他靠着娘亲,说完不知不觉就想往人胸前拱去,被亲娘挡住,也要埋在人胸膛里撒娇。
秦修远用刷子沾了一点点牙粉,单手抱着女儿坐上大腿,“二宝,来,刷牙牙,爹爹轻轻的,二宝,啊,张嘴……”
夫妻俩撩了袖子,一人一个给人刷牙,将娃娃泡在小澡盆玩水洗身子,兄妹俩看起来差了一岁,却从来不吵不闹,胖子一拍水面,兄妹俩蒙头盖脸一头水,“呀!”,玩得乐呵呵。
望舒见状就跑了,吩咐男人,“玩得差不多就捞出来。”
这倒好,望舒还在埋头核账,男人一手一个抱回卧室来,又陪着丢绣球捡绣球玩,等女儿累得睡过去,人抱着儿子满屋子转着哄睡,睡着了坐在旁边静静看着。
她生的两个娃娃样貌不俗,五官分明,一双或黑或蓝绿的大眼睛,纯冷白皮,男孩健壮有力,女孩精致五官又隐有大气,都是随基因强势的亲爹更多些,颜值挂。
也怪不亲爹焦虑得过了白日立马征战四方,在他心里,儿女像自个有异族样貌,反倒是坏事,做爹的必须得快快为儿女安排强大的安身立命之处。
“女儿的眼睛有些蓝色。”只是黑色更浓。男人撑在榻边又细细打量一对熟睡的儿女,将今天的发现告诉妻子。
“又如何?漂亮小姑娘。”望舒将账本合上,趴在他身上一起看,两人的长款睡袍同色垂坠着相依相偎,“今天喊你爹爹没?”
秦修远不在意这个,“没。女儿睁眼时明明是一双大大的黑眼睛。”怎么会变了呢?
“睁眼时她比小犬还弱唧唧,如今她都学步了。你这个好爹爹,女儿长大还不高兴?”望舒捏捏他的脸,插科打诨,“好啦,我的大将军,把人抱出去吧。睡啦!”
“以后……”秦修远拉着乐观的妻子,想了想又不说了,“留在这睡吧。夜里我起来看。”
“如果想陪他们睡,小心点,别翻身。”望舒给人说了个从老汉那听来的真人真事,“有些大人睡着了翻身把娃娃压着闷没了的。小孩子睡相不定,东倒西歪,你外边拦住。”
望舒睡得死,从来不和娃娃睡一起,也不许别人和娃娃挤在一块睡。兄妹俩有很多柔软的小软枕,打小裹尿包自个睡,旁边搁人守着。
岳母说妻子是她有生以来遇到第一个不和娃娃睡,也不准别人陪睡娃娃的奇葩娘亲。
秦修远从不止一个人处听过这些话,但一对儿女长得好,连弱胎的女儿也稳稳当当,儿子四仰八叉,女儿乖巧,睡得香甜。
“舒舒,带娃娃很累,辛苦你了。”秦修远拉着要回床的女人,拍拍大长腿,“请辛苦的娘亲坐一会。”
他细辫子未解,发髻未乱,俏脸蓝眼,诚意邀请。望舒吻了吻最爱的蓝眼睛,“我知道孩他爹爹出生入死,也很累。”
卸在客栈的盔甲,刀痕划痕岂止上百,那般闷热的天气,他盔甲不离身,后背热得长痱子,最后又生生磨破,留下些许痕迹,不细看发现不了,从梁家南家征上来的税银仍不足以给付伤亡士兵的抚恤金,八犬只回其二……
如今又开始屯粮屯钱征兵练兵,升官发财没有回头路,将军开弓没有回头箭。
男人抱紧亲吻自己的妻子,熄了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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