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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烂了吗?/还没烂呢(2 / 2)

“想穿着衣裳被操吗?”

供侍官住的屋子床榻很小,沈安被扔上去后才退了两下就到了头,紧接着被萧封观攥着脚踝扯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近有没有犯过?”萧封观俯身贴着他,手掌从腰下缓缓摸上去,将沈安摸得颤抖。

脖子又被咬了一口,沈安咬牙回:“没有……别咬了!”

臀肉被攥在掌心揉弄,大力抓握间露出中间隐秘的小口,被这样粗暴对待着,却渐渐湿润起来。

萧封观握着性器贴上去,烫得沈安睁大了眼睛往后躲,萧封观却单膝跪在床榻上,将人翻了过来,摆成跪撅的姿势。

这是萧封观最喜欢的姿势,也是沈安最害怕的。

性器在穴口磨蹭着,没有着急进去,沈安屁股肉多丰满,被攥着包裹住阴茎,开始缓慢抽插。

“唔……王爷!”

沈安不知道青女走了没有,不敢大声呻吟,阴茎粗硬又烫人,粗暴地在顶着穴口摩擦,很快就将小穴磨得松软,渐渐开了口。

“沈小大人”萧封观学着青女的称呼,问:“这么骚,张着嘴求操啊……”

“污言……秽语,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安骂到一半,穴口猛地被贯穿,孽根毫不留情地捅开穴肉,碾着敏感点操到了顶。

不能再深了……

沈安被这一下逼得缴械投降,可不等他适应不应期,萧封观便大开大合地动了起来。

半月未做,沈安敏感的厉害,肠穴又紧了回去,有些费力地接纳阴茎,不过才几下,穴里就像发了大水一样,抽插间的水声听得一清二楚。

萧封观攥着他的腿根动作,手上全是他流出来的水液,一部分被他蹭到了腰上,将淡青色的衣袍染上块块深色水痕。

衣袍被掀到腰上,沈安回头也看不清身后,只能两眼无神地承受着后入,直到他又泄了一次,才被翻过身来,直视萧封观饱含情欲的眼睛。

“爽吗?”

萧封观一边挺着腰操他,一边道:“水流的到处都是,这么想我?”

沈安咬紧牙关拒绝和他亲吻,别过脸去,又被攥着下颌正回来。

“翅膀硬了,如今做了王府侍官,不屑讨好本王了,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安一句也答不上来,被剧烈的快感逼得倒抽气,手指死死抓着萧封观的衣襟。萧封观用手指撬开他的唇齿,好听的呻吟便泄了出来。

“嗯……哈!”

萧封观不轻不重地拍在他脸上,戏谑羞辱:“妓女都比不上沈小大人这些本事,放在春柳楼,一夜千金都使得……”

沈安颤抖着吸进一口气,红着眼睛怒骂:“滚开!”

萧封观没滚,反倒将人抱了起来,浑身上下的重量都坐在阴茎上,进得太深,沈安恍惚间觉得自己的肚子已经被操穿。

萧封观看起来有些生气,动作愈发粗暴,将人顶在床边贯穿,沈安前襟敞开,被他衣服上的金线磨得双乳涨红,乳孔张开着,像是快要喷出水来。

“白日我碰你的时候,怎么一句不说,在等什么?”

沈安受不住,逃避般地趴在萧封观胸前,有些哽咽:“在等……”

“你接我回去。”

萧封观一顿,仿佛呼吸都停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安伏在他肩头,极小声隐忍地哀哭,大颗大颗泪珠掉下来,没一会儿就将他肩头衣服打湿。

他将沈安放在木桌上,动作放缓,揉着沈安的后心,半晌才开口:

“……别哭。”

性器抽出一些,缓缓顶在敏感点碾磨,沈安的哭腔变了调,呜呜咽咽的,像从母亲嘴里讨不来吃食的幼犬。

萧封观抵着穴心射出来,浓精灌入,肠肉烫的收缩不已,混着乱七八糟的水液从交合处往下流,堵都堵不住。

没等沈安从失神中缓过来,一件大氅就罩在了身上。

黑色的风领绒毛将雪白的美人面围住,沈安偏头躲过眼睛旁的绒毛问:“……去哪儿?”

萧封观将人抱在怀里,往上掂了掂:

“回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深了,王府正门没有人守着,萧封观策马将沈安抱在身前,从侧门边上翻墙而入,没有惊动任何人。

正院静悄悄的,只有两个侍女在守夜,看见萧封观怀中抱着个人出现时吓了一跳,刚要出声就被制止。

“小点声,别惊动旁人,去烧点水来。”

侍女瞌睡被吓跑,认出怀中的正是沈安,连连点头退下了。

沈安被放在床上,从大氅中钻出来,发丝有些乱,堆在头顶,像是刚睡醒似的。

萧封观给人顺了顺毛,手摸到腿心,将堵住精液的帕子缓缓抽出来,沈安呼吸急促,脖颈后仰着骂他:

“慢点!”

侍女在偏房准备沐浴的水,沈安难堪地看着精液从大腿向下流,不敢大声控诉。

唇瓣被咬着含入嘴中,萧封观很喜欢亲吻他,有时不光是嘴唇,脖颈与双乳也偶尔遭殃,最过火的一次,萧封观将他乳头咬的红肿用红线绑起来,勒得乳孔张开,再被用阴茎顶着操弄。

沈安红着脸扬起脖颈被吻,在间隙里问:“你这样带我回来,徐王殿下不会怪罪吗?”

“不会。”萧封观摸着手下细腻光滑的皮肉,低声道:“再过一个月要准备春猎,她近日忙,回不去府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安嗤笑:“果真是偷情啊。”

萧封观停顿一瞬,后笑了笑:“怎么,不舒服了?”

沈安推开他,起身去往偏房沐浴,路过屏风时,看到一个杏眼侍女正慌张低下头去。

折腾一晚上,夜里沈安睡得沉,五石散近期消停的很,没有再忽然冒出来,只是仍胃口不佳,萧封观抱着他,能摸到单薄皮肉下的肋骨。

翌日,沈安起来时天已经大亮,他难得睡这么久,身边床榻早就冰凉,萧封观不知出去多久了。

他这次是被偷着抱回来的,不能声张,除了燕支,正院里只留了几个家生子侍奉,他独自穿戴好衣服,正要推门叫人,便听不远处回廊有侍女凑在一处闲话。

一个娇俏声音问:“玉鉴姐姐,你说,偏院那两个姑娘真的要被送回去了吗?”

另一道声音柔柔的:“今早王爷吩咐,已经交燕支去办了,王爷如今样子可真怪……从前徐王殿下送来的人或东西,从来没有原封不动送回去的。”

“玉鉴姐姐也是徐王殿下送来的,听说徐王府里养着几个公子,是真是假呀?”

玉鉴低笑了一声:“徐王殿下生性风流不羁,确实养着几位公子,可我们那儿……却没有胆敢拈酸吃醋,非要缠着主子要名分的。”

对面沉默了两瞬,有些不敢接话:“姐姐……是说沈公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鉴声音不算低,沈安站在门后听得清清楚楚:“我可没这样说,徐王府里几个公子是过了明面拿月钱的,可不是不清不楚养在府里,明明还是官宦人家,竟然……”

沈安推门而出,见那玉鉴正是昨夜的杏眼侍女。

“去备水。”

另一道身影被吓了一跳,慌张着退出去,玉鉴柔柔福身,笑回:“是,公子。”

用过早膳,燕支有些匆忙地赶回来,当即发落了玉鉴,让人跪在廊下挨手板,进门后道:

“下人不懂事,委屈公子了。”

沈安心头似有一团火灼烧,却道:“天还冷着,别让她跪着受罚了,不算什么事,别惊动王爷。”

燕支顿了顿,还是听从了命令,出门后道:“停。公子仁慈,免了你的罚,今后仔细做事,不该听的不该说的,你也该有分寸。”

玉鉴哽咽着站起来,带着屈辱道:“是。”

沈安看着眼前一口未动的早膳,握着汤勺的手缓缓攥紧,过了半晌,却忽然轻笑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午膳萧封观赶回府中,要陪着沈安一起吃。沈安嗜甜,只捡着那碗荔枝膏吃,这样吃了半碗,萧封观忽然道:

“这道撤走,今后午膳里不准再有小食。”

侍人前来撤走,沈安干脆放下勺子:“不吃了。”

萧封观屏退下人,将人强硬地拉来腿上坐着,握着脖颈让他低下头,碰了碰吃荔枝膏染上甜味的嘴唇:“沈小大人,如今连官职都有了,吃个饭还要耍脾气。”

“不敢。”沈安皮笑肉不笑:“哪里敢和王爷发脾气。”

萧封观不愿在吃饭的时候训人,将人放到身边坐着,给他布菜。

沈安一口不动,便听萧封观笑说:“你要敢不吃,我就换张嘴喂。”

沈安气的呼吸急促,抿了抿唇,还是拿起了筷子。

一顿饭不算顺利地吃完,二人在廊下散步,前往书房的小路旁有个水池,里面养着几条肥胖的锦鲤,沈安有一搭没一搭喂着,索性一把全扔在里面,看着几条鱼争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封观见他兴致不高,不敢放他一个人待着,便带着他一起去了书房。

他坐在案前翻文书,沈安便窝在他身边小睡,等到看完了文书,抬眼已经是天黑,他看了看沈安,还在睡着。

沈安身体不好,睡着的时候被强制醒过来会很难受,梦里正云云雾雾,便觉得胸前有只手将自己的衣带解开了。

他还没睁眼,那只手便已经伸进了衣服里,缓慢又情色地揉他的双乳,乳尖直挺挺地戳着人手心,身下小穴也开始逐渐湿润。

“萧封观……”沈安睁开眼,抓住作乱的手腕:“你干什么?”

他被抱起来坐在身上,腿心顶着一个粗硬的东西。

萧封观一边俯身含着乳尖轻咬,一边拽下他的亵裤,握着阴茎就那么顶了进去。

沈安还没完全清醒就被操透了身子,皱眉倒吸了一口气,绝望地发现穴肉十分谄媚地裹紧阴茎,吞吐着要它进的再深一点。

酥麻快感从尾椎向上攀升,乳尖也被咬着玩弄,他气急,骂到:“你这个只知道发情的……啊!”

萧封观咬了一下红肿乳尖松开,抬头问他:“只知道发情干你的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下阴茎进得极深,抽出很少一段,再重重深顶回去,如果他有子宫,此时已经被操穿了。

萧封观揉着他小腹,在一个地方按揉:“你要是个女孩,这会应该已经大着肚子,哭着求我多陪陪你了吧……”

沈安咬着牙:“别做梦了!”

在其他任何时候,萧封观都能任由他提要求,唯独在性事上半步不退,没得到满意的答案,他将沈安放在桌案上更方便进入,随后大开大合地操干起喷水的软穴来。

沈安承受不住这么粗暴地抽插,仰着脖颈哭着呻吟,死死抓着萧封观撑在他身旁的胳膊,指甲在上面扣出划痕。

他全身都在发抖,身下软穴像坏了一样往外喷水,甚至随着抽插动作喷溅,染湿了桌子上的好几本文书。

快感铺天盖地,他发不出除了呻吟以外的任何字句,喉咙都叫得沙哑,在这种时候,他还可悲地希望书房外没站着人,否则侍女们会听得一清二楚。

“萧,封观……”沈安艰难开口,流着眼泪推他:“我不做了,你……太凶了……”

太凶的萧封观笑了笑,抬手捂住了他的口鼻:“要试试更凶的吗?”

连呼吸也被剥夺,沈安小腹一鼓一鼓试图呼吸,却被大掌牢牢笼盖,窒息混杂着快感充斥了他的全部感官,他挣扎着要拿开捂着自己的大掌,却犹如蚍蜉撼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怕的快感让沈安害怕,他全身都湿透了,里衣粘在身上,汗顺着脖颈往下流,这种快感超出了他所能接受的极限,已经算得上一种折磨。

终于,在他即将要忍不住的时候,手掌大发慈悲地撤走,沈安猛地吸进一口气,咳嗽起来。

萧封观看着他狼狈哭泣的双眼,强硬又粗暴地往穴里深凿,最终顶着最敏感的花心射出来,烫得沈安抽搐挣扎,狼狈地吐出一口水来,达到了近乎可怕的高潮。

一场性事让他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萧封观将他抱起来。茶盏送到嘴边,他喝了一口,却呛得咳嗽。

萧封观替他顺着背:“好可怜啊……”

沈安好半晌才平静下来,看着萧封观,咬牙问:“你想弄死我吗?”

萧封观抚摸着他的侧脸:“不喜欢?是谁方才喷了好几次。”

沈安一语不发,转头要从他身上下来,他腿软无力,站起来时甚至在抖。

萧封观以为是方才太粗暴惹他生气了,语气柔和下来:“弄疼你了?”

沈安不说话。萧封观将他拉了过来,才看到他正红着眼眶,眼里蕴着水光,强忍着不哭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其实很少哭。

印象里上一次崩溃大哭,是九年前的冬天,他的母亲荷姨娘被诬陷偷人,被剥光了衣服跪在院中生生冻死。

沈安被禁锢着站在廊下,眼睁睁看着母亲被人凌虐,看着荷姨娘身上冻得青紫,一碰就是一道大口子。

在沈夫人的授意下,他全程看完了荷姨娘的死,一整日哭得昏厥,直到尸体被像野狗一样拖出去,他都没能救下母亲,只能眼睁睁看着。

“萧封观。”

沈安深吸一口气,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

“我不想再和你偷情了。”

他一点点将萧封观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掰开,冷静道:

“在你和离之前,我们不要见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春三月,乍暖还寒。

京郊的草才长过脚踝,树叶稀疏的时候,皇帝离宫,带领宗室百官于京郊打马春猎。

这是大昭从开国以来的旧俗,当今陛下极为看重,往年都办得十分隆重。徐王率领青龙卫早在年后就开始准备,为的就是万无一失。

今日京中稍有些头脸的都要露面,几个公侯伯爵的夫人与宗妇围在皇后帐前,而萧封观身为郡王需要在皇帝身边随侍。

他一抬眼,便看到了徐王身后穿着深红劲装的沈安。

月余未见,沈安人清瘦得厉害,被革带勒着的腰更显得不盈一握,身姿挺拔如柳,十分惹眼。

就连皇帝身边的贵嫔娘娘也忍不住侧目去看,问徐王:

“这是何人,怎么从前没见你带来过?”

徐王扶着腰间惯用的那把武君刀,侧头看了她一眼:“是沈家的孩子,我见他还算得用,便收了在身边。”

贵嫔一笑,显然是误会了什么,娇嗔地对皇帝道:“徐王愈发风流了,这孩子看着还没有观儿大呢!”

皇帝显然知道些什么,皱眉佯装呵斥:“不许乱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封观在这几句话的空档里没挪开眼,一直用眼神摸着沈安,而后者察觉到视线,只是淡淡回看了一眼便收回眼神。

跟不认识他似的。

徐王爱美人,但不喜欢没脑子的,只是笑着看了她一眼,没回话。

这贵嫔姓魏,是魏家这一代女儿中出落得最漂亮的,进宫不到一年就从美人晋到了贵嫔,如今连皇后都要避其锋芒,显然尤为受宠。

魏贵嫔受惯了恭维,见徐王不接她的话,自觉失了面子,心下不悦,又听说萧封观与王妃不合,故意问道:

“淮南王妃今日怎么没看见?观儿护得这样好,怕是有孕了?”

这话问出口,皇帝也看向他:“果真吗?”

萧封观察觉到某一人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有意逗一逗他,看到他清瘦的身形又不忍:

“王妃今日病了,在府中静养。”

皇帝看似有些失落,点了点头:“既然王妃不好生养,那便纳几房妾室伺候,你母亲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别让她担心。”

徐王自他出生就一直放养儿子,连大婚都没来,又怎会担心他有没有后,萧封观淡淡回道:“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贵嫔有些遗憾:“我与王妃从前便是手帕交,本想着今日能见一见,恐怕要败兴了。”

没等皇帝安抚她,徐王便道:“我这位侍官就是王妃的亲弟弟,不然让他陪在贵嫔身边,一会儿进场围猎吧。”

贵嫔欣喜应下,沈安上前:“臣必会护好贵嫔娘娘。”

……

这魏贵嫔不通骑射,上了马一会儿说硌得疼,一会儿说马故意颠她,沈安无法,只能亲自走在前面为她牵马。

这林子树木高大,人走在其中极有压迫感,虽然周围都跟着人,可进得越深,魏贵嫔越觉得害怕,便主动开口问起沈安:

“你们沈家不是只有一对兄妹吗,怎么我从来没听说过王妃还有你这样一位弟弟。”

沈安并不多话,显得有些沉默。他替魏贵嫔牵着马边走边回道:“长姐身份贵重,人多事忙。”

魏贵嫔嗤笑一声,道:“我看沈汀花是觉得家里有个庶出弟弟,说出来伤了她贵为嫡女的面子吧。”

大昭国极为看重血统,尤其是官宦人家。京中顶尊贵的高门大户,除非是正室难孕,家中几乎是没有庶出子女的。各府夫人婚配嫁娶时也会着重留意对方家中是否有庶出子女,庶女倒也罢,可若是庶子,那就需要再三掂量了。

而若是家中正室不孕,夫君才会从正室陪嫁中选人陪房,直到生下孩子记在正室名下,从此与生母再无干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贵嫔自以为看出了其中门道,带着些傲气道:

“沈汀花自诩为相府嫡女,自然是忍受不了这些。沈安,你生的这么好,从前在家中肯定受了她不少折磨吧?”

魏贵嫔今年不过十七,自入宫后又有多皇帝宠爱着,仍有少女娇嗔,说话很没有章法,她一路上喋喋不休,沈安只是安静的听着,并不敢多回话。

变故就发生在一瞬间。

原本风平浪静的树林里忽然冒出了几个身着玄色衣裳的刺客,个个蒙着面,手握长刀,显得来势汹汹。

马儿受惊嘶鸣,魏贵嫔被吓得尖叫出声。沈安额头沁出一丝冷汗,将魏贵嫔护在身后,从腰间拔出了长刀。

这群刺客人数不多,只有四五人,看起来训练有素,沈安看着一位刺客刀尖上还没来得及擦净的血,心道今日是不会善了了。

沈安抽刀直面几人,喝道:

“贵嫔尊驾在此,尔等安敢放肆。”

为首的那名刺客冷哼一声,将刀夹在臂窝处,擦净了残血,步步逼近。

这群刺客目的很明确,显然是受了谁的指令有备而来,他们绕过沈安,刀尖直指魏贵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贵嫔步步后退,手竟然下意识捂着自己的肚子,尖叫道:“不,沈安,快救我!”

沈安咬紧了牙关。他其实不善拿刀,但事到如今,他不能眼睁睁看着魏贵嫔在他面前死去,于是只好向一人冲去。

那刺客没想到沈安长得一副瘦弱贵公子的模样,竟然还有如此胆色。回头看了他一眼,故意嘶哑道:

“不自量力,原本不想杀你的,还偏硬凑过来……”

沈安眸间闪过刀光剑影,所有发生的一切似乎只在刹那间。他看着寒光逼近,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噌————

刀剑相撞的声音响在耳边,让人牙龈发酸,沈安缓缓睁开眼睛,看见身前挡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萧封观单手握刀,抬臂将刺客逼退在几步开外,他没给刺客喘息的机会,甚至来不及回头看看沈安有没有受伤,便提刀上前,送刺客下了黄泉。

他独自前来,身边并没有跟着侍卫,只能独自应对。那几个刺客见他身手了得,咬了咬牙,竟在四周形成了包围之势。

萧封观抱着沈安的腰,将人按在了一棵树前,把沈安掉在地上的刀重新捡起来,放在了他的手中。只来得及深深看他一眼,便回头应对起包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安看着眼前血腥的厮杀。明明是极为可怖的画面,他却没有闭眼,紧紧盯着萧封观,后背的衣裳都被冷汗浸湿了。

眼见又死了两人,仅剩下的刺客对视一眼,从来时的路退了回去。

萧封观没有恋战,赶紧回头走向沈安,问他:“受伤了吗?”

沈安摇了摇头,对萧封观说:“我没有受伤,只是魏贵嫔……”

方才打斗时,沈安只来得及将魏贵嫔拽下马护在身后。如今回头看去,见魏贵嫔脸色苍白,紧紧捂着肚子,身下的衣裙渐渐沁出血来,已经疼得半个字都说不出了。

“萧封观。”沈安的脸色也白的厉害:“她好像……”

萧封观紧紧蹙着眉,他将魏贵嫔抱起放在马上,自己也跨了上去,可临走前他又忽然调转马头,忽然下了马,急匆匆地走向沈安。

“萧封观,我……”沈安看着步步走近的人,想说自己没受伤,下一刻却见萧封观将他死死抱在了怀中。

后脑被不怎么温柔地揉了两下,沈安能察觉出他的紧张。二人谁也没说话,萧封观紧紧抱了他两秒,随后转身便走。

后脑被揉到的地方仍残存着炙热手掌的余温,沈安站在原地半晌没有动作,心中烫得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春猎萧封观原本要代替徐王随时侍奉在皇上身边,沈安不知道他是怎么察觉出自己可能有危险的,又是如何冒着被皇帝怪罪与丢了性命的危险,硬生生拼出一条血路,赶来救自己。

他低头捡起了刀,沉默地收刀入鞘。

……

“真是好大的胆子!”

皇帝震怒不已。

他并没有受伤,只是衣裳有些凌乱,此时小产的魏贵嫔已经被送到皇后帐中诊治,听着里面传来的阵阵哀号声,皇帝的脸色阴沉极了。

他回头,用阴鸷的目光看向徐王,问道:“这次春猎是青龙卫一手准备的,如今猎场中竟然出现了刺客,徐王,你要怎么向朕解释?”

徐王的神色也算不上好,她的手臂上被刀割出了一道口子,正不断的向外流血。她却像感知不到似的,跪下向皇帝道:“陛下恕罪,这次是青龙位没有察觉,该当受罚,只是……”

她看向身后青龙卫指挥使,并让人将一具尸首抬了上来。

此时帐中并无外人,除了皇帝,便只有徐王与沈安,还有那名青龙卫指挥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王将那刺客的衣裳割开,只见腰腹处赫然是一块漆黑刺青。

京中功勋显贵的人家,如果得了皇上准允,是可以拥有府兵的。而为了防止这些府兵作乱,每一名兵士的身上都必须刺主家的图徽。

而这名刺客腰腹处的图徽,赫然对应着沈府。

“那几个刺客都聪明得很。”徐王道:“牙中不仅藏了毒,其余人若见到同伴身死第一反应也是将腰间那块肉剜下来。我觉得不对,硬是从他们手中抢回一具尸体,便看到了这个。”

皇帝脸色阴沉,久久没有言语,就在此时太医擦着汗从身后帐子中走出,跪下战战兢兢道:“陛下,魏贵嫔的孩子没了。”

宫中久无喜讯,这个孩子是皇帝的老来子,十分珍重,魏贵嫔怀孕的事情除了皇帝没有告诉任何人。

不曾想就这么没了。

皇帝闭了闭眼睛。猛地将桌上所有东西都摔落在地,显然是气急。

他粗喘着气,抬头看向徐王道:“查,给朕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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