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花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我又追问道:“张小花,这个镇人有多少人知道你和牛大壮私订终身的事?” “咦?你不是学的护理专业吗?你怎么会上山采草药?这可是中医的事。” 中西结合 王凤仙就是失踪的鬼医女儿,据护士小张说,这上医院中她唯一的朋友就是王凤仙。可惜,王凤仙受到了排挤离开了迷雾镇医院,从此不知下落。 我问张小花:“小花,你和刘医生的中医都是跟王凤仙学的?” “哦,那刘医生是跟王凤仙学的吧?” 这可奇怪了,西医和中医一般是互相诋毁的,学西医出身的刘医生怎么会懂中医? “不,除了我,没人知道刘医生懂中医。” “那是因为刘医生给人瞧病时,偶尔也会用中医的法子,只是她从不说出来,一般不懂医的人也瞧不清她夹在西医手段中的中医方案。我呢,因为是护士,刘医生用到药时她会通知我。当然,她也不是明白告诉我的,而是我跟凤仙姐学了点中医后自己从药方中瞧出来的。” 我直观地感觉到,刘医生身上可能隐藏着什么秘密。而这个秘密,也极有可能与王凤仙的失踪有着密切的联系。 我让士兵押着张小花来到了库房边,问张小花道:“张小花,那天你送药品来,药品是不是你亲手放在货架上的?” 虽然当时我也在场,可毕竟我是外人,所以离他们还是有一段距离隔着一堵墙和门柱子,也确实看不见他们交接的过程。 这可奇怪了,徐科长是接触药品的最后经手人。如果是他监守自盗,他肯定要有所掩饰,怎么会和张小花所说一样? 徐科长想了想,回答说:“有,我们医院的药品包装上都有特殊的标记,那是我们的内部标识,只有医院里的人才能看懂。” 徐科长带我进了库房,我仔细检查了每一个药品,果然发现了问题。 更让我兴奋的是,这道拖痕恰巧通到了库房角落里的那个破洞边。这就意味着,那盒药品是被人拖到破洞边取走的。 这简直是不可能的,如果是那样,他为什么不直接取走药品从大门离开? 我又提审了张小花,我盯着她看了一会道:“张小花,你和刘医生还有徐科长的关系怎么样?” 我微微点头,心中却越发觉得可疑。 我想起张小花之前提到的刘医生和徐科长的关系,心中一动,决定再次询问刘医生。 我笑着安抚她:“刘医生,别紧张,我只是有些事情想请教您。” 我开门见山道:“刘医生,我想问问您,您是否懂一些中医?” 我继续追问:“那您是否曾跟王凤仙学习过中医?” 我看着刘医生,心中已经有了计较。我站起来,对她表示感激:“谢谢刘医生,我明白了。” 我离开刘医生的办公室,心中已经有了新的线索。我决定再次检查库房,看看能否找到新的线索。 我蹲下身,仔细观察着这个破损,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老鼠作案 我指着他面前的破损,问他:“那这个破损是怎么回事?”徐科长看了看,惊讶地说:“这个……我也不知道。” 我离开库房,心中已经有了新的方向。我知道,只要揭开这个破损的真相,就能找到药品失踪的答案,也能找到王凤仙的下落。 张小花想了想,回答说:“没有, 就在案件陷入僵局时,镇警察所的警长来医院求见钱大帅。 马副官领命,我赶紧说道:“大帅,且慢。大帅既然对这个案件好奇下令让我来查,那么警长的到来,让我去会一会吧,或许我能从他那儿得到什么线索。” 我说明了来意,警长见是大帅授意,他也没计较什么,而是皱着眉头问道:“萧忘川,我听说镇医院现在全面封锁,钱大帅让你查药品失窃案。正好今天早上我抓到了一个梁上君子,我想着是不是会和这案件有关,所以就来求见大帅。” 在小镇上放出风声,说是如果张小花不出现,钱大帅就要杀了牛大壮全家的风声正是他放出来的。 警长爽快地答应了,在警察局内,我审问了那个小偷。 我马上回到了医院,直接问刘医生。刘医生对这个结果丝毫不感意外,她淡淡地说道:“萧忘川,我这么做,就是为了逼张小花现身。只要抓住了她,就能找到药品医治钱大帅。为了救大帅,我这么做有错吗?” “萧忘川,我可以离开了吗?大帅还正等着我说话呢!” 库房中的地面破损,显然是货架上掉下东西砸的,只是痕迹并不明显。 来到货架时,我侧着光看到货架上有几粒幼小的米屑,不禁心中一动。 当着马副官的面,我先表明了我的态度,否决了张小花与钱大壮的嫌疑。徐科长见我一直不提他,神色有些慌张地说道:“萧忘川,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药品不是他俩偷的而是我偷的?” 徐科长吃惊地“啊”了一声,然后痛骂我诬陷他。 马副官吓了一大跳,紧张地问道:“萧忘川,你是说这医院闹鬼?” 虽然我也只是猜测,可说这话时,我偷眼一瞧徐科长,见他眼角抽搐了一下,我立即心中大定。 我让所有人都屏息,不要惊吓了老鼠,然后从库房中找出一盒和装盘尼西林的盒子差不多大小的药品,放在了失窃的位置上。 我把老鼠抓到了破洞边,从洞口放了进去。怪事发生了,老鼠在惊慌了一会儿慢慢地爬动了起来。 米粒被我放置在药盒四周,老鼠在啃食时,不知不觉绕着药盒打转。 我用边一抽丝线,药盒从货架上摔了下来。它落地的位置,恰巧是地板上有小破损的地方。 在破洞边能摸到药盒了,我撕破了纸盒,从里面把药品一支支取出,然后又人破洞里取出了剩余的纸盒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