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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雅惊喜地道:“洞中套洞,我在苏南旅游时见过。宜兴的善卷洞,就有上洞中洞下洞之分,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大厅,应该就是这个山洞的上洞。忘川,你和胖哥辛苦一下,弄开这块大石吧!” “此洞若开,灭顶之灾!” “忘川,这八个字,应该就是你爹留下来的。我想他肯定把道士和包正国封在了下面的山洞,然后带着马寡妇跑了。” 楚雅嘻嘻一笑道:“谁知道呢!只是他和马寡妇两人离开这儿肯定是事实了。可他觉得巨石封了洞口还担心被人发现,所以在这上面刻了八个字来唬人吧!” 楚雅楞了一下道:“可能是找人心切吧!一见这里没人,山村里的人怎么会有心思和我们一样四处找线索呢?” “嘻嘻,忘川,包村长可是说了,他带着村民们一直找不到儿子,在沿路寻找你爹的下落时,恰巧碰到葛洪亮在吹牛推销他的那些仿制品。葛洪亮把你爹吹得神乎其神,还自豪地称他和你爹有过命的交情。村长气没处出,一怒之下带着几个人打断了他的腿。” 我想了一会道:“既然是包焕新打断了葛洪亮的腿,那葛洪亮心中对包村长的仇肯定深了。按理说,他不应该把我们介绍到这儿来啊!难道他是知道包村长的事,想借包村长对我爹的恨来除掉我们?” 我想了一下点点头道:“对,很有这个可能!他不是说等我们起出了大墓中的宝贝后,要把这些宝贝在我爹的牌位前祭奠一番吗?嘿嘿,他现在可能没害我们的心,毕竟我们对他有用。或许我们起出了大墓后,把墓中的地下古物带到他家时,他趁我们对他没防备心时可能会下毒手,然后趁机霸占了那些古物。” “喂!你俩休息了没有?当年你爹和马寡妇有本事把这巨石堵住洞口,我想你俩也应该有办法把这巨石挪开!包村长并没有和我们说到这山洞中另外有洞,只是说清凉洞是他村子中一个采药人无意中发现的。只因为洞太深,他们心中害怕,没人敢走到底,也没人清楚这洞中到底有什么,所以我想村长他们压根不知道我们脚下另有洞天。古时好多权贵,把自己的陵墓修在山洞中,除了防盗外,还因为能用最少的劳力就能因地制宜给自己修最豪华气派的陵墓。” 断手旧镯 胖哥不解地道:“忘川,你啥意思?村长说了几十年前你爹来过,而且与道士还有包正国的神秘失踪有关。这巨石上的字有些神神叨叨,不是盗墓的就是跳大神的留下的,再加上那个萧字,不是你爹还有谁?” 胖哥突然趴在了地上,莫非这小子另有发现? 胖哥没好气地大声骂道:“楚雅,忘川也太不够意思了。虽然我耳朵好,他想让我听听是啥玩意,可也用不着一把捏住我脚脖子把我拉倒在地吧?说一个请字就这么难?” 胖哥一扭头,看到我真的站着,他脸色一变道:“不是你?那还有谁抓住我脚脖子?” 我吓了一大跳,赶紧用手电一照,果然发现了一只恶心得发了白的手正抓住胖哥的脚脖子。那只手上还戴着个黑不溜秋的手环,只是皮肤早就发了白,还皱巴巴的。 没想到只两三下,就把那只手剁着了。随着地面一阵颤动,那种怪声很快就消失了,像是回到了地狱中一般。 我楞了一下,大叫道:“棕子,是棕子!鬼是没有具体形体的,要真的是鬼,它被我砍跑了,这手也应该消失了。怪不得这手这么容易就砍下来了,肯定是棕子的,它已经不像活人那样有筋络相连。” 楚雅这时也回过了神,既然不是鬼,那她也就没那么害怕了。只见楚雅定住了身子,屏气凝神,双指快速戳向胖哥已经翘起的脚脖子。 楚雅怜惜地道:“胖哥,你没事吧?唉,你瞧,脚脖子上的皮都让那棕子抓破了。忘川,你在干什么?还不来帮着扶胖哥一下。” 见我用手帕包住了那只断手,胖哥气恼地道:“忘川,这就是兄弟啊?你不来帮我瞧瞧脚上的伤,难道你想给那棕子接上断手?” 胖哥没好气地“嗯”了一声,我欢呼一声道:“那就对了!刚才这种奇怪的声音就是从我们脚下传出的。这下面既然有棕子,那就必有大墓。呵呵,怪不得巨石上刻着‘此洞若开,灭顶之灾!’原来下面真的有棕 楚雅不满地道:“忘川,咱们几个只是为了解诅咒,不是真的为了什么大墓。你对兄弟这么不关心,难怪胖哥这么生气。” 我把那只棕子的手抖了一下扔到地上,又从双肩包里取出一小瓶汽油,打火机一点,那只断手不一会便在熊熊烈火中弥漫出了一种怪好闻的烤肉味。 我得意地道:“棕子的手有什么好玩的?说不定上面还有什么可怕的细菌,被它抓破了可就不妙了,所以我必须烧掉。” 我弯腰从地上捡起一个圆环道:“你们瞧,这玩意才有意思!你们见过戴手镯的棕子吗?嘿嘿,今天可让你们开了眼界。” 我没有直接回话,而是用刀子刮了几下那手镯,然后又用酒精和手帕擦了一会,才抬起头告诉楚雅很有这个可能,因为棕子手上掉下的手镯与山民们的一样,也是银的,只是这个手镯已经变质发黑了。 “包正国?”胖哥睁大了眼道:“这个名字好熟!哦,村长说他儿子不就叫包正国吗?难道这棕子就是村长的儿子变的?我去,村长今天夜里非得给我炖锅老土鸡吃吃,我们给他解开了他儿子失踪之谜!还有你,忘川,这次帮你爹洗脱了杀人嫌疑,你该怎么谢我?” 楚雅惊讶地道:“不会吧?忘川,你和胖哥两个人都没挪动巨石,村长怎么可能挪得动?还有这石上明明是你爹留下的,你怎么说是村长用巨石堵住洞口的?难道你怀疑是你爹和村长一起制造了马家庄这起多年的悬案? 楚雅的这个问题我真难以回答,要弄清楚这件事的真相,看来只能回到村长家。 我舔了一下嘴唇道:“唉,虽然是深秋了,可走了这么多路还是渴得很。胖哥,帮我去井中打口水来,我小时候口渴了就是经常直接生喝井水的。” 胖哥笑着道:“打个水还这么麻烦,还是我们南方好,直接放下个吊桶就行了。” 我笑着对胖哥道:“胖哥,听到了吗?这井轱辘能省不少力气。要是把这井轱辘使得好,放在平地上,恐怕十多吨的巨石也能挪动。” “此洞若开,灭顶之灾!”我故意大声念出了这句话。 我紧盯着他眼道:“村长,您老年龄大了,难道忘了巨石上的这几字?可惜,您老做得太假了。这石块上的‘萧’字,与那八字笔迹不一样,还很新鲜着,恐怕是你昨天才新刻上去的吧?” 村长气得又要叫人前来绑我们,我对他作了个“嘘”的手势,淡淡地道:“村长,您老莫急,等我给你看过一件东西后你再作决定要不要绑我们。” 我其实还真吃不准村长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但我相信我的第一感觉,村长应该是个好人。我下赌注似的,准备把我所掌握的东西和村长摊牌。 村长气得真哆嗦!可他并没有大声喊叫村子中的后生,这让我越发认定,村长绝对是当年的知情者。 村长听了我这话,脸上的表情反而平静了下来,他缓缓地道:“萧忘川,你真会想象的。你爹是盗墓贼,你爷爷是南派盗墓宗师,那想必你也是道上的人了?” 村长迟疑了一下问道:“萧忘川,你说你得了你爷爷的真传,难道说你比你爹还厉害了?” 村长听得一楞一楞的:“小子,你专门绕弯子,我才听明白,你是说你比你爹的盗墓技术强多了。” 我平静地告诉他道:“村长,首先,我代我爹向你表示歉意!其次,我想告诉你的是,并不是我爹不守信用,而是他老人家不幸英年早逝,不可能来你马家庄了。” 村长点点头 楚雅对着我挤了下眼道:“忘川,上次咱们发现了你爹去过苗疆的线索,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去苗疆,会不会答案就在这里?” 我沉默了一下问村长道:“村长,既然你是我爹的好兄弟,现在也不想隐瞒我们,那你能告诉我吗?那个和你儿子一起失踪的道士是什么人?” 道士姓邱,他俗名叫什么已经无人知晓,包村长只知道道士是我爹的朋友,认识他的人都称他为“邱真人”。 马村长吐露了实情,大出我的意料,没想到葛洪亮竟然是我爹与村长的共同朋友。村长是通过葛洪亮的介绍才认识我爹的,理由只有一个,为了村长的儿子包正国。 村长的儿子包正国鬼迷心窍,居然爱上了马寡妇。马寡妇虽然知道包正国不是登徒子,可她丧父失夫之痛心犹在滴血,一直没答应包正国。包正国是村长唯一的儿子,见包正国日渐消沉,村长怜子心切,再也顾不得颜面亲自代儿向马寡妇求婚。 村长是又喜又忧,可马寡妇的条件也确实难办,因为马寡妇说运她爹灵柩回乡,必须是按苗疆的赶尸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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