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月夜当中对抗扶桑军队的进攻,是“进入”扶桑前的最后一战,而且整个战斗之中毫无悬念。 即使如此,忠于德川家光的“旗本部队”依然发动的进攻,结局毫无新奇之处,被“天灯”的照亮的他们,大都倒在严阵以待的“外藉佣兵”和朝鲜“盟军”的枪口之下。 “这里是……!”他动了动身体,尝试转动着酸涩眼睛。 “她没走吗?!” “哦,岳大哥你醒了!” 岳效飞的心中……。 正当他尝试回想起来的时候,可敬的医生们已经把大把的药粉、药末、药汤端上来,仿佛是打算拿这些东西把他喂饱似的,几乎不歇气的从他的嘴里灌了进去。 强烈的感观刺激使他彻底没有再度去思考的兴趣。现实使他明白了,他生病了,到这个时空之后,他第一次生病。 看着岳效飞重新安顿着睡下去,李湄再度坐在岳效飞床边的椅子之上。因疲惫而产生的睡意完全打消。 嗅着病房之中,沉重的中药的气味,李湄愉快的哼着家乡的哥谣。眼前躺在病床之上的男人就是大哥和李家给自己选定的丈夫啊!侍候他难道不是一个妻子该做的吗? “可是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可不知为什么,李湄感觉到她面前这个他已经喜欢上的人之间缺点什么,从未爱恋过的她又如哪里想的明白。不知不觉当中,几乎一夜未眠的疲惫慢慢在次浸透她的身体,她睡着了。 岳效飞拼命偏着脑袋,牙关紧咬,有仇似得看着眼前的药碗,坚决不予配合。倒不是岳效飞这么大个人犯小孩子脾气,而是他已经想起了昨夜的事情。既然自己到了医院,那么绫乃呢?不会被自己手下干掉了吧!那算是什么一回事啊! “不,我不吃了,而且是再不吃了,我命令你……!” 还是李湄的话起作用了,从昨天夜里,岳效飞被他的近卫们弄回来送到金石城中的医院。慕容卓实在烦不过她,只好派人护送她来到城中医院。从那会起就一直陪在岳效飞身边。 岳效飞偏着头问李湄道:“我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这……真是不可思议,怎么会这样!那她呢?她去了哪里?”岳效飞望着李湄,心中理不出个头绪来。 直到这时,岳效飞才注意到李湄脸色稍稍带些苍白。 李湄抿着嘴一笑道:“快吃药吧,一会就凉了!” 喝完苦着脸道:“药吃完了,该给吃点饭了吧,我好饿啊!” “白粥!我的天啊,还不如直接去死了啊。” “哟喝,气色不差啊,一点不像生病的人!不知道胃口好好啊,瞧我给你带来了什么!”说着慕容卓从背后拿出一只纸袋来。 慕容卓笑起来道:“那是啊,谁让我是你大哥呢!” “扑嗵”岳效飞向床上倒下去,貌似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