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神州城都在进行技术贮备,现在已经达到相当水平,然而缺的依然是资源。仅仅依靠闽地和江南那边的资源,已经在某种程度之上制约了神州城的发展。只要有足够的资源,那么神州城在半年之内将会进入一个又一个飞速发展的阶段。 现在,整个神州军正在进行换装。每个三人战斗小组之中的两人将换成弹夹式的散弹枪。这样会降低作战成本、增加近距作战能力,调换出的步枪将用来装备两个新的师。为了神州城后续发展资源,故于战略之上讲,扶桑战区更为重要。 这样可以把相当数量的物资分成灵散份额,通过这些渠道对江南基地进行补给,数量较少难道满足需要,而且物资会受到相当损失。 另两只信鸽,其中一只的目的是福建,相信大家都明白,那是给谁的。没错这只信鸽就是一只黄鼠狼给另一只黄鼠狼的。 筷子频频伸向面前的盘子,心中那份得意就别提了。一边品着美酒,一边盘算着下一步的想法。 “哼!你老子是那边的候爷,你能有多大动静!不说也罢。” 余下的就算是郑肇基的父亲,郑鸿逵手下的两万来人,如今守在延平。 至于现在福州城驻守的唐王朱聿键心腹手中王忠孝手上将近万人的禁军,黄鸣俊倒不如何担心。其中五千黄卿斌送来的五千人之中,黄卿斌的心腹占了一多半,别看他们的军官正在接受神州军的训练,可这闽地之战爆发就在眼前,只怕想有所作为也来不及了。 他来到桌前,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父亲” “来,坐下,长久以来俗事繁忙,今天你我父子也开怀畅饮一番。” 黄鸣俊心中对于他回到家中,这身军装依然不离身,稍感不喜。尤其,他穿着军装之时再抱拳一拱,已经有十分不伦不类了。 儿子又忙又站起身来,恭敬道:“这一向军营之中生活依旧,除了操练依然还是操练,不然就是上课,也忙得紧!” 看着儿子坐下,才又接着问:“上课,以你之才,还需要听那些塾师们讲书么?” 黄鸣俊稍感意外,当兵吃粮就是,讲得什么“课”!难道这些神州城的兵还会什么仙法不成,随口问道:“呃,那他们讲些“课数”呢?只怕又是说如何推演天命吧!假借天命给他们那个什么岳大城主正位罢!” 黄鸣俊诧异的看着儿子,这个儿子一向甚为听话,很少有些问题,今个这是怎么了?难道是他的功课上有些什么不懂的地方。 “嗯……父亲那些教官常讲‘法’治天下,律法面前人人平等,他们说只要做到了这一点,天下自然太平!” “他们还讲……。” 到了一些严厉刻薄的人用这套办法来立身处世时,就忽略了教化与引导,背离了‘仁、爱’,专靠严刑峻法来试图达到天下大治,甚至出现了残害至亲、忘恩负义、以怨报德那样的事情。 黄鸣俊说着,拈着自己的胡子,开始发出怀古幽思。这时他没有注意到儿子眼中依然闪烁着一些疑问。 最后一只信鸽却来到江西,它的目的地是的赣州城,这里驻守的是奉朱聿键命令调至此处驻守的“皇家第一师”。 这些黄山都忍了,他认为这样也好,最少“皇家第一师”现在即不是郑家的,也不是朱家的,而是他黄某人的。因此到达赣州之后,立即全面接手城防,积极插手各项事物。一面遣人向神州城运送物资,换来战车等装备,一面大肆扩大军队。 军服是新的、装备是新的、战法是新的,可是管理依然回复到那一套任人为亲的体制之上去了,这也是在这个时代之中,人人都因为对于自身没有安全感,所以产生的一种病态的恐惧心理。,郑森因为他膨胀的势力而不愿相信他。唐王因为其非嫡系而不重用他,因为他的心早已飞到了远方。 呜呼!我们民族走到今天,受到如诸多屈辱、苦难,究其根本居然就是被“安全二字”绊住了手脚。 皇帝任命的官员首要对自己忠心,能力倒在其次。将军任命下属首要在于对自己忠心,战力也可不顾。所以中国人恋家的情结无非出于“安全”上的考虑,纵使出门在外同样是要建立老乡阵营、师生、裙带关系这一被“安全需要”所扭曲的团体自卫能力。 一句话,就是“法治”,取消极权以“法治”保障社会生活、官场运作的秩序,辅之以多种监督渠道,并建立以诚信为基础的等级制度,这大约就是我们要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