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婧雯夫人果然名不虚传,在下佩服之至。不收便不收罢。”说着朱聿键再端起杯子。 朱聿键顿了一下,脸上掠过一丝狡诈的笑容。 王婧雯、宇文绣月、纪敏萱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心中都说道:“这个皇帝大人什么时候学会了我夫君的赖皮劲!” 王婧雯从侍女手中拿过酒壶,一面亲自为朱聿键倒酒,一面说:“瞧您说的,就算你到你兄弟的岛上再住些日子也使得,只是三爷的军国大事哪个又能懂得了那么多,能替三爷分忧呢!我家夫君只怕年少无知,反倒会误事也说不定呢!” 王婧雯抿着嘴笑而不答,转而又道:“三爷,现在这样不是挺好么。” 朱聿键在朝堂之上的事,放着神州军安全局,密切注视福州城的一举一动,王婧雯又如何能够不知道呢!甚至包括他朝中几人在朝中上下其手,她们也知道的清清楚楚。这次请朱聿键来也是因为岳效飞临走之时的交待的清楚。 这才有了王婧雯邀请朱聿键来岛上造访的事情的发生,为得是做出一个姿态,神州军依然鼎力支持朱聿键的隆武王朝。当然她们也没想过朱聿键会拿这个诏书来说事,这个可是万万不能接的。 就在朱聿键离开福州城前往台湾接受城市建设的“震憾教育”的同时,福州那些被他骂得狗血淋头的百官之中,自然有会用特殊手段应付此种事件的人。 “他此刻已经完全信服神州城的那一套东西,可见我与那边的商议全是对的。就看他们什么时候动手了!” “此人胸无城府,行事古怪毫无章法,且与那些下贱庶民勾肩搭背,将读书之人不当大用,断不是成大事之人。说起来那边的皇上虽然要人留辫子,可一来他们已经占了大半壁江山,其二办事果断、狠辣,不用看别个,你只看那博洛大将军所为之事就知。虽说邀洋人相助,想来亦不是什么大事。最为重要,朝廷对我们这些前朝老臣子还是很器重的啊,哪里似那个嚣张小子一般!” “爹!儿子回来了!” “回爹爹的话,没想到军中的训练如此劳累,儿子虽然身属参谋,亦要一同训练,不但身上满身伤痕,况灰头土脸,只好洗了脸才来见父亲。” “是了,爹爹的教训,孩儿记得。‘乱世中当以文载道,当以武……” “是”黄鸣俊说一声,他儿子就在一旁低着头应一声。 “是,儿子遵照爹爹的吩咐,整日与兵士之间同食、同训、同坐,故此儿子在军中亦有二三知己好友,将来有事之时,当是可用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