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明扬歪着头想了一下道:“要不这样,分出一艘驱逐舰,配属各舰上的‘梭鱼级’组成强袭分队,专门在敌登陆部队侧后实施两栖作战,如此我们在海上不就可以放开手打了,完全可以无所顾忌。” “唔!”孙明扬彻底无语了,人力驱动系统确是有这毛病,虽然它的瞬间加速性能极好,而且可以极大改善战船的机动性,然而人是会累的,这种加速不能保持长期的连续性,尤其是驱动这样大的战舰情况更加不好。 越听黄克辉的话,孙明扬越心惊,直至他“不怀好意”的眼光瞟过来,慌得他两只手乱摇道:“好我的黄司令,派去扫荡,这事我可不干,那活没油水,派别人去好不好?” 孙明扬对于刚刚黄克辉战术分析时的那一点点的“敬仰”之情立即不翼而飞,撇着嘴小声嘀咕着:“感情,有油水的任务都留给你自己了,那我怎么办,留在海边看着留口水啊,枉咱们还是哥们,你他妈可真够意思!” 随着驱逐舰队副司令黄克辉嘴里下达的一连串命令,整个驱逐舰队动了起来。寒冷肃杀的海面之上,战舰上的警号声连接不断的响起来。水兵们开始紧张的按照各级指挥的命令操纵船船。 他端坐在自己大将船上带垛口的艉楼之上设立的将座之上,腰板挺得笔直,双腿分开,中间立着的是他那把祖传的战刀。绘着“三叶葵”的军旗和绘着“海浪”的将旗在自己头顶上迎着风“呼啦啦”响。 眼睛稍稍一撇,身旁四周环绕的手下,以及蓄势待发的炮手使这儿显得有些拥挤。九鬼继续保持自己的威严坐姿,心中回想父亲的话“为将之人,一定要时刻保持自己的镇定!”。 此刻正是按季候正是冬季,这里盛行来自蒙古—西伯利亚高压前缘的偏北风,低温干燥,风力强劲,也正是这股季风导致汉城伴随着大雪来到的寒潮。如今扶桑水军的中路处在天然的顶风情况之下,几乎无法借助风力,全凭数对长浆对抗强大的西北迎面风,这正是一个海上作战将领最为忌讳的错误,从下风头迎战。 黄克辉指挥的驱逐舰在顺着西北风的强劲风势下顺利的达到相当航速。 且不说九鬼直保自己打着如意算盘。双方此刻同样被海浪掐掉了“远望的眼睛”桅顶瞭望口哨。虽然海浪对于“烈风级”这样双体船的影响远较普通船型的影响小,只是如此海浪情况之下造成的摇摆,依然是桅杆顶上的瞭望手无法忍受的。 在海战之中,尤其是在分动辄数百艘战船搏杀的东方海战之中,奇谋、诡计比之西方比拼机动性与实力的海战要多得多,同样变化也要复杂得多。 “难道他们有什么诡计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