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黄鸣俊的儿子在几乎晕倒的黄鸣俊身边叫着。 “没……没想……到,他……他们……居然如此厉害!” “照这样打下去,光复大明又有何难?如此当初我们确是算得错了!” “如今只怕一件事,如若教清军败了,你我父子死无葬身之地。黄家亦就些绝矣!无毒不丈夫眼下只有……” 拿着当天的报纸,朱聿键欢喜的来来回回踱着步。“朕的岳贤弟,真有他的!瞧瞧这半壁河山可不就光复了么!朕要好好赏他,你们说朕赐他什么好呢?” 她这算是说到所有人心坎里去了!除了朱聿键以外,所有的人都喜欢听这话。 郑彩云听到耳中,甜在心中,可见她郑家的大军原是不差,只不过没有运用好罢了“可不是,听他们说攻赣州的时候,他们可是打着我们姐妹绣的旗进城的呢!可威风了” “皇上,兵部尚书求见”有太监进来报告。 朱聿键心满意足的再跺了几下脚,定了定神这才摆驾御书房。 “嗯,你说得有理,此辈不尊号令,实在可恨至极!” “只是单靠肃虏伯部只恐其势单力薄!朕看此事尚需从长计议。” 朱聿键今天心情大好,大手一挥“讲。” “啪!”朱聿键猛得一拍桌子。 “皇上……”黄鸣俊心有不甘,又大声呼喊。 看着黄鸣俊当真“滚出去”以后,朱聿键却沉默了下来,刚刚因为光复大半江西的喜悦,消散的无影无踪。 “念!”朱聿键心情极不舒畅,闷闷应了一声。 “什么!南昌重入敌手。”朱聿鍵满腔的喜悦如同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了下来。 几日之后,黄斌卿接到黄鸣俊的密信一封。告诉他皇上因江西已定,已经打算向鲁王用兵,只是此事不可明目张胆动手,要他小心行事。另外,据密报神州军因他前次联络红毛人已视他为眼中之钉,近日着力操演水军,只怕不日向他用兵要他小心,云云。 此刻,博洛虽然吃了败仗,只是罪不在他。清廷反而表彰他的远见卓识,方才有了湖州一战虽败犹荣,为此再拨给他十万大军,要他再训新军报江南一战之仇。很快博洛率自己大军来到无锡附近驻扎,一面打造战车,一面收集神州军的作战资料。 “郑候!哎呀什么时候到的,也不曾派人知会一声,本帅前往迎接。” “郑候何必见外,请坐,请坐,咱们坐下说话。郑候带兵一路赶来,必定疲乏之极。” “这怎么敢当,大将军……这……这叫下官如候担当得起呢!” “郑候,不必如此,京中那些大佬的嘴脸我知道,你也不必介怀,待这次咱们取了闽地,立了大功,看那等小人还有何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