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10月2日,看了书评很感受到书友们的关心,谢谢大家! 姜勇心中无由的冒了一句话“十五的月亮十六圆,这话还真对。” “哎呀,你们的装备好是好,就是太重了,这山路把人走的。” 累,在这样的道路上行军的确是很累,这里过去是汀州往赣州方向去的官道,这些年由于战乱这道路也不再有人修葺,极不好走,自行车跑在上面时常会跌倒。而原本以为会行进困难的战车却在它那大板轮的支撑下,走的相当平稳,为了加快速度,每辆战车配备了两匹马,再加上战车独有的照明,它们走在这样的道路上居然行进迅速,成了他们的先头部队。 姜勇笑了,既然是这么回事,咱们明个就演上一出好戏给你们看看。现在要做的就是立即去前边的古城堡,安排防线,估计离天亮还得不短的时间,看来来得及修工事。他一扭头,照例打算给副营长周德贵交待一声,自己跑到前线去。 周德贵是姜勇过去排里的老人了,姜勇对他才不知道客气,眼一瞪强辞夺理道:“咦,我说你这个周德贵,你行啊你,把营长我的家都给当了啊,我看你是不想混了……” “去去去”姜勇一张嘴一连八个去,“你跑前边干嘛去,瞎指挥?好好在这督着炊事班做饭吧啊,明个打起来了还不知道能不能吃上饭呢!” “你看你这个人,不明白我的好心,这会做工事呢,你去看什么,这后半夜我来,明个一上午都是你做主,我回这儿睡觉。” 房必正这半晌算是开了眼了,先是令他惊奇的战车上那两个明亮的大眼睛,后来进山之后姜勇趁着休息时候教他放了几枪,他只带了只左轮。六发子弹打下来震的他手腕发麻。他还说呢:“这玩艺没弓箭好,太响又震的人手麻,我看那些来过的皇家第一师的弩弓就挺好的。” “你不是在吹牛吧”房必正举起手中的枪,把枪口指向自己,拿眼向枪口里观望。 房必正张了张嘴,他从来没见过枪,也不相信这枪有这么大的威力。 姜勇再带着警卫员和房必正上了那座小丘,这里视野开阔,在这里才算看清了东边的地形,东边大约千米之外,又是一道不高山梁,往回来是一大片开阔地,到处都是荒草连天。 “鞑子?”姜勇冷笑:“听我们岳城主说,真正的鞑子没有多少,多数都是做了汉奸的汉人,就如长沙那边三王的军队,他们过去是汉人,后来入了旗,再说天亮了就要来的金声桓他可是地地道道的汉人,过去是宁南侯左良玉的部将,后来降了鞑子,帮着鞑子打我们汉人,他的部下根本就没几个鞑子。我们汉人……我们汉人,他们要是记得这四个字就好了!” 第304节虎跃作战-之狙击兵岭(二) 战斗展开的时候已经到了正午。 大床之上,躺着一个年轻的相貌姣好的少女,看起来不过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模样。此刻她依然着身体,年轻的美好肉体真算得上是一件上等的艺术品,只可惜这件艺术品上现在满是污痕,一块块青紫、红肿那都是王得仁“玩”出来的,而且她的手脚依然被粗粗的红绳在床的四角绑成一个大字形。 人生、命运!有的时候实在是一件残酷的事体,所以我们这些活在世上的人,每个人都在异常的努力,也许这样的努力只是因为命运的无常罢了! 他有些懶的坐起身来,满意的伸了一个极和的懶腰,这时他才想起昨夜的“玩具”。咂咂嘴,真得是回味无穷。回过身来,又在那女子冰冷的尸身上抚了两把,心里还说:“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姑娘”一边说着一边回味昨夜的壮举,昨夜他在主具鲜嫩的肉体上体验到了生命的乐趣,看着冰冷的失去了生命 不过很快他就把昨天的事忘在一边,他要开始向汀州进军了,那儿应该有生命中更好的历程在等着他。 王得仁才不管这么多,看了一眼手下的将领兵士们,他挺得意“这天下眼看就要定了,恐非朝廷莫属了,不趁此发财更待何时?也不枉弟兄们征战半生。” 带队的小把总,他手下的五百军总当中仅只有一百来人是当年闯军旧部,这一年多在江西拉丁征夫,总算把他的手下扩到了五百来人。说起前边的汀州城,去年秋天来的攻的时候没少折手下的兄弟,现在想起来那城头上射下来的箭他腿肚子还转筯,尤其不是是谁想的缺德办法,那墙头之上的全都成了尖顶,就算顺云梯上去了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不过这次听说金提督带着大炮呢,再结实总轰得开吧! 队伍当下就乱了,哭声、喊叫声响好一片。小把总从马步翻身下来,大声问道:“怎么回事?谁的药葫芦着了还是怎么着?……”哪有人答他啊,手下从农民转成兵丁没几天的兵士们顿时炸了营了,有些不兵抱着脑袋,嘴里狂叫着就往一旁的草窠子里面钻。 “轰”再一声巨响,划着厉哨的的小磁箭又是四处乱飞。 “怎么回事,是不是火药壶走火了?”小把总这才松了口气,忙着向众亲兵问。 “胡说,这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哪来的敌军……不要乱……不要乱,你们几个快去把队伍整好”小把总厉害了那个老兵一句,又挥摆着手臂喊开了,并指令其他亲兵上前疏导。 放大15倍的狙击镜,在一百米的距离上几乎可以看清那人脸上的每一条摺子,十字牢牢套在那人的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