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国”、“国家”,道理明明白白,善行恶作君自择焉!所谓“国家”无非是那句“大处着眼、小处着手”的简说罢了! 且不说阮大铖在这里心中喜忧参半。博洛虽然目光冷清,可是他算是看透了这汉人的江山是如何丢得了。不过话得说回来,真要让朝廷知道了那神州军的厉害,自己这一年在闽地不但损兵折将,而且毫无建树的帐就算是交得过去了。 阮大铖猛然之间非常后悔,要想成为博洛的“私人”只要自己跟在他的身边自然有的是机会,根本不必如此急切,看来自己是想权想疯了!想到这儿,他的后背在这不如何热清晨里竟然被汗打了个精湿。 博洛换上一张笑脸,这时看他又似往日嬉笑少年一般,“阮先生,请坐,我这两日确是有些不爽,你知道我往时在两军阵前活动惯了,这几日只顾造战车的事,实在是让人有些闷得慌!” “阮先生,你给咱们想个办法,让本贝勒真个的玩物丧志一下也好啊!” “怎么,阮先生在这儿有相熟的明角?” “呃!贝勒爷,奴才却是知道那秦淮河边上可有一个色艺双绝的女子呢……” “他!他也……”他本来想说:“他也配称先生,那真是辱了先生这个名了!”不过一想,自己昨日才得了摄政王的书信,他今个就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怕不知在自己身边还埋下多少耳目呢!所以,他一顿之下,伸手在婢女漂亮的脸蛋上伸手拧了一把道:“好,走,陪爷骑马去!” 博洛心头的结确是阮大铖给他解开了,所以这会他是真打算好好的“玩物丧志”去呢,“那打什么紧,有爷教你呢!走,我们骑马去!” “这大中午的可又跑来做什么呢!带他来见我”博洛一边应着一边步入前堂。 阮大铖来到博洛的面前,一副垂首泯耳的模样。 “哦,是阮先生啊,你来的刚好咱们一起吃饭。”说首回头对巧儿道:“去回房告诉厨房备下酒菜,今个我要和阮先生痛饮一番呢!” “贝勒爷,有这么个事……” “贝勒爷,你看这些个小玩艺可是精巧的很呢,要我说不妨让商人们闹去,只不过么要看他们会不会做人了,再者咱们现在不是造战车么,依奴才之见等他们和那边的人混的熟了,咱们是不是也可派个把人混进去,此事该当如何还请贝勒爷视下。” “这个可是有些不好办啊……”博洛望着阮大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