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不争不论不明白,尤其是和亲人的时候,很多时候我们都在遵循不争这样一个教条,实则事怕后回想起来只怕觉得自己似是有点太过自私,倘若再因此受些损失,想想对不对得起亲人! “啊!噗……”谁知这一壶居然是才泡上的新茶,好玄没把姜必正的嗓子,一口热茶就喷向桌子上。 一直躲在房外探听情形的房彩玉,一看哥哥这个模样,忙进来收拾。“彩玉,你去弄杯姜勇拿来绿豆茶来喝罢!” 房必正将一桶绿豆茶饮而进,才长长舒了口气算是平静下来。脸上讪讪的,为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些不好意思,解释道:“神州城的‘透瓶香’后劲也是让人受不起。” 房必正如何不知姜正希的好心,忙将今天所谈一一道来。听得两个“家长”面面相觑,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儿。 房正希满怀感激的向姜必正和他爹行了礼,问了安才出得门来。 听得叫声,醉眼已经有些朦胧的房必正扭过头去,见是自己妹妹,心下一凛颇犯斟酌:“我……我该如何答她啊!” “大哥,你……你们今天都说了些什么呀?” “瞧你,大哥你说些什么啊!”房彩玉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房彩玉听了房必正的话“嘤嘤”的哭了起来,她带着哭腔轻声道:“哥,你如何说出这等话来,你……你知道……知道的吗!这件事如何说放得下便可放下呢?” 书房之中,姜正希和房远亭两个还在为了将来的打算商量。 “兄长,也不必过于介怀,所谓孙自有儿孙福。再说了,那神州城的城主我看也是有些门道呢,孩子们年纪小,还不懂他的手段。我看此人只怕深不可测呢!你来看这个……” 这是一张“神州真理报”的残片,正是次为了外籍佣兵的事方方以智写文章弹劾岳效飞的那一段。 “据我听小儿讲,他也问过他勇兄弟这件事,你知道他说什么?他说在神州城这神州真理报只怕比城主都大,这上面就没有不敢说的话,连他们的城主是照样骂,姜兄你想,这该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兄长此言差矣,据愚弟所想,神州城走得只怕是当年大秦所重的法家那一套东西,否则一套神州律就定得了乾坤?不但民众都受管,连他们的头领也不例外呢!” “话虽是如此说,可是据弟所看,他们所作所为又似与法家的说法有所不同。据此弟只有一个看法,那个岳城主实在不是个等闲之辈,就咱们现在守城用的效飞神弩正是此人所制,此人的能耐如此可见一斑!” 房远亭凑近他面前轻声道:“如此,咱们就去延平,但有一条,那就是要神州军做保,保证将来皇家第一师不动这里一草一木、一人一物,将来如若仗打完了咱们还回汀州,而且咱们也不全去,这汀州咱得放上两千人马看家,万一郑家对地方上有个什么动作,咱们也能先知先觉。”说到这他一笑又道:“而且他郑家要在这里做些事情,可得看看神州军的脸色,如若勇儿所言不错,我想郑家是没那个胆子惹神州城这些混世魔王的,就算受利所诱,到时神州军放不放他一马还在两可呢,指不定一言不和提兵灭了他甚至皇上那儿也会欢喜的紧呢! 若论实力,这汀州总兵手下的兵马实在是闽地的第二无疑,虽然比有海外生意的郑家要差许多。可是,郑家真要一不小心惹了什么厉害角色,实力大损之下汀州总兵未必就没有一争之力。这也算是即是听了皇上的调,同时卖了神州城的面子,又扬了自己的名将来皇上那儿论功行赏也少不了自己一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