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感觉,尤其漂泊已久,即便是在那个并不出色的黄昏、即使只有你和我、无言以对! “张大人,现在汀州城不许我们进城,反而反映出敌对的状态,长官命令我带你们到后面安全地方,请传令调转车头……”一个年轻的神州军军官来到张肯堂的旅行车前,敬了个军礼道。 “官长”由于分不清神州军官阶的那些花啊、杠啊的,张肯堂来到了姜勇面前,只好称呼这个“通称”。 “官长,还请收回成命,想那汀州总兵定然不知我等到来,才会如此举动,老朽这就去说与他知。” 城墙之上的姜希看着城下的神州军摆出的阵势,一付根本不把明军瞧在眼中的模样,虽然恼怒可是反观自己部下军兵,一个个可能都听说过神州军的本事,现下是个个面人色, “我怎么看着那边的那个人好似是少将军的模样,给你看看……”一旁跟着的帐下幕僚房远亭草字望山的房先生是姜正希的儿时好友,自从姜正希执掌将军印信之后,就一直跟跟在他的身边,是个足智多谋之人,要不是有他在身边替姜正希出谋策,只怕他这个总兵早被郑家不知换了几次了。 房远亭自从来到城墙之上就一直在观察对方的举动,虽然神州军的气势虽大,房远亭还是看出来了他们只是一种自卫性的布置罢了。他也看得出姜正希的布置不过是示以威吓罢了,双方不可能打起来,所以根本就没往心里边去。 一边心里想着,一边观察神州军那边发号施令的人。总算是让他给找到了姜勇,虽然姜勇全身都在护甲之中,加上相当距离,基本看不清楚,可是不知为何房远亭硬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心下居然就此断定,此人正是姜勇。 明朝末年的南明诸势力当中,一般来说和民国之初有些想象,无非是将军换成了都督,无非是孙先生换成了朱聿键,无非还是一群掌握着国家武力的人们在那儿争权夺利罢了! 接下来接钦差入城,摆香案宣圣旨都没有什么好说的,唯一值得一提的是姜正希看见真是他的儿子,心中那份喜悦自是无庸提及,可是当看到宣圣旨时,他根本就不跪而是在一旁直挺挺的站着,不但是他,包括他那些手下,看着跪在地下的人一个个撇着嘴角,眼里满是不屑的笑容。 在这之前,姜勇谢绝了这个宴会的邀请,对于官场的应付,他实在是兴趣缺缺,布置好防务后,他仅带了两个警卫员来到总兵府,接待他的正是房远亭,他已经等了姜勇好一会了。 姜勇坐在姜家的花厅里,房远亭在一旁陪同,这大半天的时间里,姜勇就在他的陪伴下院子里转了几圈,虽然眼前所看之处似在楚中见过似的,可是总也找不着那种熟悉的家的感觉。 “难道他就是我父亲?”姜勇努力回想着,那个接他们进城的武将,四十来岁的年纪,一颌钢髯两只虎目,全然一副武将模样,细看之下自己的面容似是和他有想象之处,可是这天下大了,相像的人多了,难不成相象的全是父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