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总是短暂的,痛苦总是无处不在!可是痛苦和欢乐何来何往?只是因为爱与不爱,喜欢不喜欢!那么我们唯一可以做的只是努力守护罢了。 十天,十艘闽江级的大船往返了一次温州,运走大批物资和百姓,江南这里只剩下海军陆战队还在守卫着前进基地。 十天,对于岳效飞个人来说,这十天是充满欢乐、爱恋和收获的日子。也是他永生难忘的日子。十天里,夜夜春宵下的慕容楚楚已从一个略略俏皮的小姑娘变成了一个饱受爱情滋润的容光焕发的小妇人。 回程的日子,倘若平安无事那倒也没什么好说的,可是这些日子中却发生了岳效飞漫长的一生中起着决定性的作用的事情。 如果不是发生后面的事,一切都那么美好,时常厚着脸皮强拉着慕容楚楚到甲板上四处游逛的岳效飞常常惹起手下的一片“嘘”声。有时岳效飞在想,是不是该学学“泰坦尼克号”里面的的镜头去船头摆个浪漫型的poss,最后还是放弃了个这个想法,省得让那帮无聊的家伙再“嘘”声四起。 “三点钟方向,大船三艘。”桅顶上的暸望手发出警报。 “楚楚,你先回房换上我给你的战甲,留在舱室里别出来。” “永远警惕,光想先发制人,我说一天来这么十几次你烦不烦。”慕容卓呷一口酒,说来他虽然是参谋长,对海战懂得可不怎么多。 “走,我们去船长室。”岳效飞看那三艘船越来越近,心中隐隐泛起强烈的不安,可是怎么想都有些不得要领,逐拉着慕容卓去找船长问个明白。 做为旗舰闽江号的船长是个跑过南洋的老水手,早年也干过海盗,五十岁的年纪上带了些钱财回延平老家打算安享晚年。谁知没多久清兵就到了,作为见过些世面的他一开始就带着全家投入老军营,此刻他听到岳效飞进来,很随意的敬了个不怎么象样的军礼。 于涛今年五十有二,因长了一脸的姜黄胡子,时常被岳效飞这没大没小的家伙张嘴乱叫。 慕容卓因为自己对于海战的生疏,估计以后少不得要请教人家,所以自然递上自己的美酒。 说罢,瞅了一眼岳效飞,回过身再把望远镜架上,不再理会几人。 慕容卓摇摇头道:“你他妈真是个二杆子,你完蛋了这神州城怎么办?我们保谁去?真他妈没本事,这么长时间连个儿子都没搞下,不过极善观察人的他知道岳效飞那臭毛病“根本就是个不知死活的愣头青。也罢,让他傻去吧!” “楚楚,听话。现在马上就要打仗了,你先过那条船上去,我一会就过来。” “你……”岳效飞生气了鼓起眼睛攥紧了拳头。 “嘿嘿,楚楚为夫求你了还不成么!”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