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世界上,人往往是最为无奈的动物。因为他所面对的是极为复杂的人生,故此都在也个获得成功、勇气、毅力少一样都不成。 慕容楚楚欢快的声音自舱内传来“岳大哥信上说什么?”随着声音小鹿一样的她自船舱中跳了出来,一张俏脸上全是喜悦。 “呃,这……”慕容卓气恼的一甩手,恼自己平日里伶牙俐齿的怎么一到给小妹说话怎么老说不到点子上,不过他还是吆喝了一嗓子说:“他真的在宁波呢!” 楚楚被她这么一笑,粉脸飘红,扭捏道:“不相干啦,别听我大哥在那胡说。”她的小儿女情态,又怎能瞒的过李香君的眼睛。 慕容楚楚诸事明白,唯独事关岳效飞,就多多少少有些糊涂噘着小嘴道:“他呀,哪里会舍得他的神州城呢!” 不过岸上的清军可不是这样想的,汉军旗游击将军周至诚举着千里镜心里盘算:“要降,这仗没法打了。昨夜派人去偷袭的人被杀的大败而回,一千人的偷袭队伍能跑回来的不过一二百个带伤的,这还是人么!外面那些人只怕今日就要来攻,剩下这两千来人只怕还不够他们杀的,眼下海上又来大军,定然要降了,可是降给谁呢? “长官……长官”朦胧中吕方听出来了,是自己警卫员的声音,他翻了个身嘴里嘟哝着:“等会儿,让我再睡会儿。” “长官,我们周将军要我来告诉你,我们已降了外面海上的明军,咱们现在算是一家人了。” “呃,他们和海面上的明军不是一路的!唉,海面的明军虽说船多,这一时半会只怕先上不了岸,真要打了起来,他们不知道怎样,我们的眼前亏却是吃定了。罢了,罢了我就通报。” “将军,我率部前来投诚。” 传完令,这才回过头道:“固将军,请坐。” 黄斌卿一行说说笑笑好不得意,不费一兵一卒未发一枪一弹这镇海炮台就落入手中,你又叫他怎么不得意,很快纳降的队伍来到镇海炮台的营门前。 “诸位大人,小心了。”黄斌卿的兵还算有些武勇,一个个抢在众官前边护住了众人。 “等着”寨门处守军回了一声。 按照黄斌卿算计此次出征以自己兵力最多,这支降兵将来无论如何也要归到自己麾下,哪等他们说三道四。当下从容的笑道:“众位,不必如此,下面兵丁倘若没些血气,将来如何成为我军虎狼之师,想必此处守将一时便出,大家稍安勿燥。” “呵呵,果然是精兵啊!”黄斌卿为给身后众文官作个表率,自己大笑数声,当先向营门口走去。 “他再怎么说也是个降将,怎么一点礼数都不懂,居然不到营门处来迎接我等。” “此处哪来降将,这里是我们神州军的营地。” 吕方鼻孔朝天,一副不待见的模样。傲然道:“他么,现在是我军俘虏,正在审问之中,不容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