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复一日的争取,日复一日的努力,我们想要证实的是什么?我们又能证明什么! “请大人放心,奴才即便是肝脑涂地也要护了大人家眷安全。” 暂且放下城中调兵遣将不说。却说城外总兵陆千机所率五千骑兵偷营的战事。 马蹄“隆隆”声中骑兵们扯着嘶哑的嗓子,发出那声长长的带着刚强血气的“杀”字,无无畏的迎着飞蝗般的弩箭,和在队伍中不断腾起的细小烟柱中飞舞的铁珠,冲进了“三角形杀伤地域”中。 但在这个时候陆千机感到了恐惧,耳边听到的是从不间断的惨呼声、爆炸声、羽箭飞射穿透人体的声音,心中的恐惧瞬间淹没了他。 没有一丝的迟疑、没有一丝的悔恨,有的只是对生的无限眷恋和对于灭亡的恐惧。 仲谟对于陈天庞带回的这些人,所具有的一切都感到新鲜。无论是他们的装备、他们的语言、他们的动作与他所见识过的全都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城墙上原本就备的有各种城防器械,什么虎蹲跑、大将军炮、鲁密铳等等不一而足。由于陈天宠、仲谟手下反正的五百人善于操纵,城门楼上布置的旧式火器,故此和神州军的一个连混编,把守城墙上的南北两个方向。 陈天宠、仲谟二人并未和自己手下在一起,显然是把他们完全交给神州军,此刻二人在一旁低语。蒋钰心中一动顺手塞过望远镜指指外面说:“两位大哥,那边打的可真是够狠的。” 在微露的晨光之中,它们也显的那样模糊“是因为天快亮了还是自己被摔的头昏眼花”,揉揉眼他向前望去。悲哀地发现,他苦心经营的五千精骑已彻底完了,大量的战车依然亮着雪般的光柱不断在战场上划过。车上下来成群的士兵,翻检、查看着满地的尸体,时常听到他们大声的喝问也看见偶尔还持有刀枪的兵士被那些人随意的抬手射杀。抬眼望去,搜寻的目光穿越强烈的白光向敌方的营地望去,模糊间似是一付丝毫未损的模样。 突然间他明白了,这些人的力量不是自己或自己所效忠的朝延可以抗拒的。面对那样的怪兽,真让人一丝一毫反抗的力量都提不起来。他正想着心事,身后突然传来严厉的声音:“抱头蹲下,否则我们不保证你的生命安全。” 陈天庞放下手中的望远镜,他铁青着脸一句话也没说。 陈天庞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将手中的望远镜递到仲谟手中道:“看看吧,看了你就全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