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不是读书天,夏日炎炎正好眠,秋去冬来还过日,收拾书包好过年。这个怕正是不笑生的写照。每日摊开稿纸,先要抽个烟、泡个茶甚至玩个游戏,反正就是不想动笔,可是我呵,心里又有多少话想要说出来,所以勉为其难罢。 “难不成是那舟山黄斌卿又来攻了,不能啊!他月前才为我军击退,看情形不会是他。那是何人,如此大胆,敢攻我北仑炮台,且是天气都这早晚了,那余游击怎的也不派个送信的回来,还有那张杰此刻不知到了北仑否,唉!倒是自己这边的游骑回来再说吧。” 秦世祯急道:“这都什么时节了,先不要客套,北仑那边情况如何。” 秦世祯急道:“这张杰怎的如此不通事理,事情不论如何也该遣人回个话才是。” 华夏因被秦世祯定了案首,故此这一个月间饱受折磨,人也只是奄奄一息尚存罢了。整个人伏卧在地下,不知是醒不睡。其他几位一同举事的士子虽然精神个个困顿,保是尚能站立罢了。北仑那边传来的的隆隆炮声对于已定了死罪的他们来说,不谛于久旱甘霖。 华夏也听到了那隆隆巨响,他微微动了动,想要去持身体起起来。可是已经被打的稀烂的残躯又哪里动的了分毫。 杨文琦是他们几人之中第一个脾气火爆之人,冲那狱卒怒道:“休得娼狂,岂不闻那边的炮声么!待得大军来时便是你等偿债之时。” 董得钦是他们几个里面第一热闹人,平日在这牢里没事了谈天说地,说古论今起来,到那热闹之处这些狱卒往往也倚在门口倾听。“老兄,老人家话,人莫要太过偏执,俗话说不走的路还要走三回呢,劝你莫误了自己。” 坐在牢里窗不的杨文瓒半闭着眼养神,一动不动,仿佛睡着了一般。王家勤见那狱卒如此客气也不好再嚷令他难做,只好回首与杨文瓒说话。 杨文瓒张开眼,想了想“只怕只有那肃虏伯的水军才有些炮火吧,只是单凭他一家力量恐还拿不下这宁波城,我倒是要劝王贤弟莫要太过欢喜,只怕到得后来空欢喜一场呢!” 且不说几位义士在牢中谈谈说说。那李枝秀派出手下中军率了小队人马向那双峰山而去。 陈天宠停下马,用手遮了于光向前张望,嘴里应道:“哪话啊?” “你说这也忒怪,谁会这会子来在这时搔扰。要说是哪路义军也必无此炮火才对。” 仲谟翻翻眼睛:“想你我二人得督……。” “陈天宠,你这卑鄙小人,便如此暗害我,有胆便下了马来某家与你大战三百回和。” 一旁的众军士无不掩嘴而笑,他兄弟二人如此胡闹也是常见,众军兵全不当回事。 陈天宠在马上向促谟所指方向望去。远远的,一些甲虫似的玩艺自天边滚滚而来。 一旁亲兵听吩咐掏出望远镜递过去。 “兄弟,上马快走。” “大哥,做什么啊!”仲谟上了马还不住回头张望。 天边来的正是神州军的战车,滚滚烟尘中传来的嘹亮军歌正是那首精忠报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