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说话是某些人的天性,我们中国的古代文人更是爱说,尤其是在明末之时这种清议之风已然遍及大江南北,他们说呀、说呀,终于把大明给说完了,他们说呀、说呀终于中国的资本主义发展给终结掉了。他们说呀、说呀,终于使我们中华民族从科技领头羊的宝座上摔了下来。总结一下,就是说的太多,做的太少,归根结底就是——屁话太多。 还是楼上雅间,甘浩文推开房门,却见里面摆上了几盘小菜,温好的一壶酒水。 “方兄,晚了……晚了……告罪告罪。” “呵呵,难得浮生半日闲,今日兄弟我就陪兄长一醉方休。” “方贤弟,前几日长乐帮门前火拼之事你可知道。” “这些人做起来虽说是大快人心,可太也不地道。” “你先看,他们摆明了是黑道火拼,原该暗地里行事,结果你看看搞的满城风兩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方以智呢,他的乐趣恐怕就在说话上,正所谓不鸣何以惊人呢! 甘浩文是个好听众,这可能跟他的职业有关,每日听那些病患唠唠叨叨,在诉说这里难受,那里不舒服,什么家里不愉快、物价又涨了等等不一而足的事情,甘浩文总能面带微笑,听他们说完最后提出自己的治疗方法,也许这才是他成功的缘由吧。 “方兄,愚弟说句不着边的话,不望方兄不要见怪” “方兄,想你空有满腹经纶,现在只欠一个伯乐罢了,不过愚弟倒有个计较,千里马无论行在哪里,始终都是千里马,故此以方兄大才为何要待那伯乐前来,以兄之才无论是开馆授徒还是著书立说,又有何不可,何必做些有说没有听的事来,倒是欠了些风骨。” “方兄,你还真是个怀才不遇的方兄!”甘浩文肚子里说着,脸上挂着单纯的微笑,你从他脸上、眼中都看的出来他在认真倾听。 再几壶酒下肚,方以智所言更加慷慨激昂。“哈哈哈,所谓朝事,无非‘公’‘明’耳,何需如此……” “方兄,你我二人在这酒肆之中谈这些事情,与其在此煞风景,不如泛一叶小舟,却到那大江之上却不是一逞豪情之所么!” “这就是这个时代的马尾,这个就是我们的新家?” 黄固知道岳产飞不喜欢那些什么吹吹打打迎接的场面,所以这码头这上除了自己人外就是看热闹的那些闲人,当然也就没什么声势。 “呵呵,怎么样这几天还安静吧!郑家帮子没来找事吧!” 老军营的军队,现在他们的装备虽然比现在的其他军队强不到哪里去,而是一种完全不同的作战理念。步兵战车、连射弩弓两者的结合,将使这个时代的战争完全变成另一种模样,前面有人说过,只以为碰见的是落难皇帝才有前面那些故事。其实不然,做为一个工人,一个技术工人,他做任何一件事情其中的必然性都会占大多数。还是那句话,有没有是质的问题,好不好是量的问题,就如同战场上第一次出现坦克时的情景。 洪月娇站在陈天华跟前,正向江边指指点点,陈天华随着她的手在那里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