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天杰嘴里胡乱吆喝着,拉扯着纪敏萱的罗衣。眉儿在一旁已吓的脸唇青白,只知捂着耳朵大叫“不要……不要……”。 “你们怎能在这光天化之下污辱良家女子,快放手,可是要我报官吗!” 祖天杰终于把纪敏萱给拉到怀里,并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祖天杰闻言放开了手中的纪敏萱,向姜勇他们几个走来,脚下脚步虚浮,显是喝多了酒。嘴里口齿不表的嚷着:“呵呵,哪里来的野小子,也敢来管你祖爷爷的事。” “你们放那姑娘。”姜勇向着那几个抓住纪敏萱的人叫道。 全都穿着同一款式的绿色的衣服,衣下显是衬了什么软甲之类显的稍稍有些累缀。绿色衣服之上又穿了一件的马甲,上面口袋是满了,一个个小包包里不知装的是什么。虽然心中奇怪,可也顾不得许多,这几个人同一款式的衣服猜也猜的出来他们定然是什么军队的那一类人,这样真打起来就眼前这几个人都怕难讨了好去,懂事的已一个箭步窜到楼前的阳台之上,“唏溜溜”的竹哨声响起。 祖天杰是喝了酒,也喝的有些多了,可是并未到达醉的脚步却已散乱的地步。他,是装的。当时姜勇他们一上来,他就注意到了,身形、动作一看就是经过训练之人,所以他也就加了小心,到了姜勇他们第一次发话,并把弩弓挪到前面时,他断定这几个人不好惹,所以江湖规矩,给他来个先下手为强。 “啊!”也该姜勇倒霉,只觉腹部一凉、一痛、一热知身上那普通刀枪难已损伤的甲已然被刺破。 就这个当儿,连绵不断的踩踏楼梯的声音传来。不知有多少人处楼下冲了上来。 祖天杰有功夫,不但有功夫而且还相当不错,他爹当年为了他不知找了多少明师教他。而他也明白这是保命的本事,所以也狠命练习,只是这个家伙练了功夫全没办些行侠仗的事体,净做了欺男霸女的勾当。 杜唯他们按照往日的训练,不在用枪式弩弓,那东西在这施展不开,手中拨出狗腿刀,左臂上的连环手弩已指着冲过来的帮众。他们感到最为失策的就是没带石灰雷,否则哪里会和这些人动刀子。嘴里依然依足了规矩大叫:“双手抱头,蹲在下地下……。” “坏了……你们还喊个屁呀,还不动刀子。”刘文采喊了一嗓子。 杜唯一看,嘴里大叫“射”九个人连环手弩中的短箭射出,好在他们怜惜人命,还是向那些人腿上招呼,一时被他们射倒一片,上来的那些手执砍刀的帮众这才被暂时遏制住。 “走,跟我走。”他叫了一句拉着纪敏萱向外冲去。 “退进雅间”姜勇费力的说了一句。 “跳”姜勇一声令下,他很清楚,今天从楼梯是跑不出去了。 手下的九个人却还要与楼下众帮众缠斗, “让开……让开……官差办案。” 杜唯一看这形势心中顿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向人圈外的刘文采作了个快走的眼神。 “这么一般的场面也值的惊慌,都收起武器,看这些官差如何办理再说。”说完又冲着一圈官差道:“我们声明,我们是延平老军营的人,我们的人身、财产必须得到保护。” 和祖天杰关系深刻的衙差们一拥而上,手中的砍刀、铁尺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