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绣月一个人坐在小亭之中,暗暗抹着眼泪。大家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我想这句话是非常有道理的。今夜夫人一回到内室就对赶着侍候的自己发了脾气,这是很少有的事,况且宇文绣月没觉自己有何不是之处,只是不知夫人哪来的无名之火罢了。 老管家王福领着岳效飞直奔后园,走在路上岳效飞又想起昔日他为了获得宇文绣月的青睐,打算唱歌的故事,心中笑个不停。 “这怎么可以呢……” “还真是个拗脾气,也是这天也是太晚了,由他去吧!”在强烈的疲惫感觉下,老管家王福索性偷个懒。 “莫不是少爷……啊……”宇文绣月有了一个极坏猜想,这后园之中往日并没有什么人,只除了王家内宅的几个仆人而外,突然来了这么个不是那王士和又是哪个,“这……这不是羊入虎口么……岳大哥……我们怕只有来生再得相见了。” 古怪曲调的俚歌从那渐行渐近的人口中传来。 “我左看右……上看下看……。”随着那人走近,歌声越发清晰,这回宇文绣月认准了自己没有听错,心中不禁一阵欣喜,“怎的会是他……” 岳效飞还在自己创造的境界中还没回来呢,听到有人叫四下里张望。没人吗,自己听错了吧。 “谁呀!谁在叫……。”岳效飞头皮有点发麻,在这样美好的夜晚来,不会遇到什么吧。 最后这个笑声却是暴露了宇文绣月的位置,岳效飞只模糊听见有人叫他,但声音太小却听不清是谁。 “哇!是我呀!”宇文绣月有心吓岳效飞一下,猛然跳了起来。 待到宇文绣月看到“大事不好”想要逃跑时,她一双小可可的小脚又哪里跑的过岳效飞的魔爪,待被人家搂在怀里,娇躯斜倚着,嘴里只管“吃吃”娇笑。 “啊!”宇文绣月哪里想到他甫一见面就是如此动作,羞的只把头一扭,岳效飞这一吻可就落在她细腻的脖子上去了,倒好像个吸血鬼似的狠狠“咂”了一口。 玉人在怀、香吻频接,如此香艳的情景下,岳效飞很快有了反应。灯笼这时就有点碍事了,伸手一扬早扔到亭下池塘中去了,两只手顿时行动起来。 听了她的话,岳效飞停了手,细细的端详这个仅仅两天没见的美女。虽然只有十七岁,但由于经过了雨露的滋润,原本还稍感青涩的她现在更散发出要人老命的美丽,如果说原先仅仅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兰花,现在却已经多了些撩人的娇艳。似水的月华更在她的皮肤上的抹了一层淡淡的透明的光彩,看起来是那么朦胧、那样动人。 两个人在美丽的月华中陶醉了,宇文绣月感觉的清楚,这次的吻来的温柔,不再是狂暴的索取,而是在静静的水融,一点爱恋、一点相依、一点思念都化做暖暖柔情将两颗相爱的心儿缠绕。 宇文绣月任由他牵着手,她从未想过,如此不尊礼法的事情现在看起来却没有丝毫亵渎的意思,冥冥中她似乎听的到他的心跳,有力、坚强。不知不觉岳效飞过去所居精舍就在眼前。 宇文绣月彻底醉了,双臂环着他的脖子,心中似有个声音在说:“只管跟了他去吧,即便是那天涯、海角,我是他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