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还请多多思量,老身身子有些不适,要去休息了。”王夫人从丈夫眼色中知道丈夫要与这岳家小贼打擂台了,先说了一句回去休息去了,一路之上心情烦燥,回去后将赶来侍候的宇文绣月狠狠训叱一遍方才休息。 “呸!拿这个来说事,你也好意思。”岳效飞来自于现代,虽说对于此事并非毫不关注,只是那又哪里比的过对于爱情的珍爱,这也就是暇难掩瑜的道理,再说了宇文绣月的初夜落红也是他亲眼所见,王士和这话能哪里能起到半分作用。 岳效飞最后这一句是与王婧雯相商后得出的最坏打算,只要宇文绣月进了老军营,怎么办是他岳效飞和王婧雯的事,旁人又哪里能插的上话来,这是明修栈道暗流陈仓的招数。 “即是如此,也罢,我便成人之美,只是还有一事需商量妥当才好。” 王士和低声道:“不知贤侄对于时下的局势如何看。” 王士和深深叹了口气“是啊,时局日渐艰难,只是这延平卫所的土兵哪里堪与那鞑子精骑一战呢,只怕是要玉石俱焚的,我原想要那黄铁马领了这些个土兵好好练练,说不定还能指上些用途,哪知道……” 所以,这个黄固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给了他的。 看看王士和脸色已是晴转多云,岳效飞给他再鼓了一把劲,“其实有了这三千土兵做底,不难收集了临近的散兵游勇,只是这些人的器械却是差的太多,只怕上阵之时难以派上大用途啊!” 岳效飞突然想起来,“王老伯,不是此次剿了黄固还有些花红,不知是明日到公所去领呢,还是……” “哎!不对呀,王老伯,告示上不是说八万两么,这怎么……怎么才是张两万两银子的银票。” “人家都说亲兄弟明算帐,他又不是我的真叔伯,还不算的门清。也是无法之事,谁叫两个可人儿都在人家手里。”岳效飞在心中为了银票默哀。 岳效飞心悦诚服的心里骂道:“姜他妈还是老的辣,老子拼死拼活得来的全孝敬了你了。” 岳效飞心里哪有不明白的,王德仁没有给他说,鬼才相信呢。所以他眨眨眼道:“这个可还是要问王伯父你呢!” “也不难,只有一点,你得把你手下卫所的匠户营给了我,我才好开工不是,至于价钱吗。”岳效飞还惦记着那六万两银子。 王士和拈着胡子美呢,“中国历代文人治军严明的可是不少呢,咱也不能只前人专美于前不是。“ “为何” “嗯!也对,那好,你就好好把那效飞神弩给我好好造他几百架,将来那满清鞑子来了也叫他尝尝我们延平的厉害,哈哈……哈哈……” “你倒是还挺心急的,这样下半年着实没什么好日子,恐怕是要拖到明年开春去才行的。” 看着岳效飞的一张苦脸,王士和心里那是乐歪了“明年,那是早的,这一向你就好好给我王家挣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