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1 / 1)

他只是在履行自己的承诺而已,至于林知言能不能接受,不在承诺范围之内。 “不行……酒吧的事,想想还是生气。” 脚步声靠近,霍述追了上来,一把拉住她的手臂。 他握得那样紧,指骨都在微微发白,抿着唇线看她,“幺幺,你又要再跑一次吗?” 林知言有种错觉,他也许在害怕三年前的事重演。 林知言没力气和他解释“冷静”和“逃跑”的区别。 她仿佛被点燃似的,噼里啪啦打手语,【反正无论我走去哪里,都逃不过你的法眼。】 林知言以为他会生气,但他没有。 林知言先去参观了和凌妃合伙的工作室。 那日在霍家本宅,霍述牵着她的手, 掷地有声的那句“这就是林知言, 我在追求她”犹在耳畔。 林知言并不在乎拍卖的画作流落谁手, 反正慈善拍卖所得的善款都会捐赠给助残福利机构,霍述愿意顺着她的心意多捐点钱, 也算是一桩善事。至于收藏她的画册,只要不打扰到她的生活与事业, 倒也无伤大雅。 但酒吧里的那个吻, 却是真真正正碰了她的雷池。 生气归生气,工作仍要继续, 没有什么事比赚钱更重要。 来看展的,不少都是林知言同校的学弟学妹们,人群中总有几个坐轮椅的,拄拐杖的,还有和她一样用手语沟通的少男少女,三三两两伫立在《想说的花》的版块区,品味着隐藏在水粉国画笔触下那看似柔软温暖,实则锋利尖锐的现实。 若论经济效益,《想说的花》是林知言系列画作中赚钱最少的,除去高价拍卖出去的两幅慈善画,就只得了一笔十万出头的出版版权费。可她从未后悔创作这个系列,能让世人注意到残障群体的艰难,能有一个人共情感慨,便是她提笔创作的最大意义。 开展第二日午后,场馆里来了三四个上了年纪的客人。 为首的男人大概五十多岁,两鬓斑白,西装革履,正饶有兴致地观赏林知言从工作室中运过来的几件掐丝珐琅玻璃画作品:有精细小巧的花鸟画镜子,也有大气繁复的山水画屏风。 她语速偏慢,偶尔有两个字会发音模糊,客人们也不介意,耐心听她从绘图、转印、掐丝、点蓝等流程娓娓道来。 “您过奖。” 老领导乐呵呵接了,问她要了张名片,便又领着一行人离去。 甫一见面,他说:“路上堵车,来晚了。” 成野渡今年升了职,专负责文艺新闻这一块,听闻林知言国庆期间会回山城办展,就主动邀约,问她能不能抽时间接受一小时的专题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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