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述将她拉入怀中,用一种几近天真的口吻说:“有区别吗?宣示主权和我爱你,并不冲突。” 他竟然说“爱”,可其实他心里……根本就没有真正的爱。 霍述的手掌在她腰后游弋,下移,修长的手指从她开叉的裙边探入,带起一路过电般的战栗,“不能碰你的日子,我每晚都在回味曾经的过往点滴,那些幻想让我上瘾。沙发上,厨房里,还有窗台边,到处都有我们美好的回忆,那真是我人生中最美妙的日子。” 林知言感到脸颊一阵阵灼痛,翻涌的情绪几乎要将她整个人燃烧殆尽。 然后用最平静的眼神看着他,提醒道:【该出发了。】 不稍片刻,凌妃回了句:【五一节人巨多,星辰大厦那个路口全是游客!】 “上车了,怎么还捧着手机?” 霍述将西装外套盖在她光裸的肩膀上,温声说:“路口是有点堵,车开得慢,看手机会晕车的。” 霍述抬手将她的脑袋轻轻掰过来,枕在自己肩上。 四十分钟后,车子到达酒会大楼下。 她提着裙摆下车,将西装外套交还给霍述。然后在他期许等待的目光中,如周围其他光彩照人的女伴一般,轻轻挽住了他的手臂。 “怎么了?”霍述侧首耳语,体贴地问。 霍述微微皱眉,招手唤来女服员,“我女友身体抱恙,能麻烦小姐带我们去趟洗手间吗?” 女服务员微笑致意,朝林知言做了个“请”的手势,“女士,请随我来。” 洗手间是封闭式的,林知言在隔间待了会儿,然后从小盒子里抽出一根卫生棉。 林知言捂着肚子摇摇头,似乎有些难为情的样子,悄悄打字给他看。 林知言更用力地摇头,打字说:【你去赴会,司机送回我去。】 【可是这场酒会本来就是为你举办的,你很需要这次机会吧?】 那双含情脉脉的漂亮眼睛里,仿佛藏匿了太多难以捉摸的东西,深沉得让人难以直视。 他抬手将林知言耳畔的一缕碎发别入耳后,神情自若地低语,“你就没有别的话想和我说?” 霍述看着她,许久,才忽的一笑:“你应该叮嘱自己的男伴,就算孤零零一个人赴会,也不能答应别的女人邀请。” 林知言如释重负,眨了眨眼睫。 霍述牵着她的手,送她去门口。 司机已经将车开了回来,林知言正要下台阶,却被拉住。 霍述单手插兜站在厅门外,一袭笔挺的藏蓝色西服,头发尽数被梳往脑后,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五官俊美,俨然一个风度翩翩的优雅贵公子。 林知言只得折返,走到霍述面前站定,将那方有些许松散的帕子从他上装口袋里取出,随即微微一怔。 一针一线,都带着她最熟悉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