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度笑她：“我没有晚起的习惯。” 沈度稍微敛下些笑意，在姜云姝羞恼过头之前，又伸手将她手中的亵裤拿了过来。 还未有更多反应，盖在身上的被子便被掀开。 沈度掌着她的腿，俯身低头，在她腿根落下一吻，而后抬着她的腿帮她将亵裤穿上。 他动作熟练，显然不是头一次替她穿上。 沈度道：“我能为你做的本就不多，不是你懒，是我寻得机会能为你做更多事。” 沈度抬手将她的亵裤拉到腿根，摇了摇头：“总觉得不够。” 心里总想着能为她做些什么，而当做了之后，却又仍觉得不够，仍想继续为她做更多的事。 因他而起，因他而得以解决，亦或是，他只在某些事上占据一个出现的名字。 爱她的父母，和睦的家庭。 她家境富裕，自在逍遥。 所以沈度为她的亮眼夺目而着迷，也担心自己无法给她更多，没有将她留在身边的吸引力。 她的爱，是他珍视的宝物，他当然会不留余力地将其牢牢把握在手心。 让她一直爱着他，永远爱着他。 沈度却含笑拍了拍她的屁股。 她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低声道：“你好像在照顾小孩。” 姜云姝好笑地在他臂膀上打了一下：“不用了！” 姜云姝坐在榻上，快速地穿衣。 姜云姝下榻穿鞋。 沈度一愣，放下水盆的手顿在原地。 气氛变得古怪僵硬起来。 他昨天可是弄了那么多在里面。 到嘴边的话变得没了底气，又带着几分沉郁：“因为没有了。” 那个药在姜云姝离家之时正好吃完了。 而后，姜云姝多日不曾回家，他连见她一面都难，就更没必要吃那个药了。 沈度想起了未再续上的药，自也想起最初新婚之时姜云姝那一本正经要求他吃药避免有孕的模样。 她总不会如此狠心再丢下他们孤儿寡父独自在家了吧。 卑劣的方式终食苦果，就像他曾以为欺骗她，就能将她永远留在他身边。 他不会因此得到他想要的，只会因此让自己被姜云姝又一次推开。 原本预计的也是在重阳节之时。 疯狂又刺激的山顶，更是完全不在他的掌控之中。 偶有一两次避子汤并不会对身子有太多影响，只是那味道实在不怎么样，让姜云姝仅是尝过一次，如今想来都止不住皱眉头。 姜云姝很快将需要喝避子汤的烦恼抛之脑后，接过毛巾替自己擦脸。 这次登山意义非凡，一辈子一次就够了，往后无论是什么情况，她绝不会把仪式感再放到如此体力运动上。 期间，沈度一直沉默不语，只是他平时话也不多，姜云姝也没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