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为了他。 沈度面无表情的脸上陡然生出几分冲破冷静的狂喜。 哗啦—— 他慌乱垂眸一看，好在他手中抓着的亵裤只是被他不小心大力抓出了一片褶皱，并未有破损。 姜云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晏淮，水还没烧好吗？” 姜云姝轻轻“嗯”了一声，身子重新裹进被褥里，但却没有收回眼神，仍旧直勾勾地看着沈度替她洗亵裤的背影。 “不冷。” 热水还未烧好，沈度也没打算浪费有限的热水，便是用冷水替她洗亵裤。 姜云姝目光下移看向沈度被冷水冻得发红的手不禁有些心疼。 姜云姝如实回答：“不要，我怕冷。” 但姜云姝很快又道：“但是，我可以让你用我沐浴的水暖手。” 如果她还有点良心，能比平日在家中洗得快一些，到他的时候，水应是还温热着的。 姜云姝又快声唤住他：“我是说，你和我一起。” 姜云姝勾起笑，好似别无深意，眼尾却含着媚：“你要吗？” 此处不比家中，烧热水并不方便。 他只认为，和她一起，那桶唯一的热水，只会被越搅越浑。 说罢，姜云姝也不管沈度到底要与否，掀开被褥便从榻上起了身。 但目光所及，仅能瞧见她白皙纤细的脚踝，和一双雪足。 姜云姝的身影也很快转入湢室中，只在墙上映出一道晃动的影子。 而后才收回目光，沉默地转身前去屋外将热水盛进屋内。 若隐若现，似真似幻。 他盛完水没有离开，也没有再进来，像是在等姜云姝的又一次邀约。 但姜云姝才不理他。 水位升高，雾气肆意蔓延。 仅有耳边似远似近的水声，在她身姿的微弱搅动下，连绵不绝。 但她可没喜欢叫人这样直勾勾看着沐浴的兴趣。 姜云姝背对着门前，光洁的肩背滑落晶莹水珠。 姜云姝感到身后的目光更强烈了几分。 沈度忽的有了动作，脚步声响起，却不是走近，而是转身离开了湢室门前。 她回头看向门前，果真不见沈度身影了。 虽有些可惜，她方才在外那次，都没能腾出手来摸他，这会便想趁沐浴时一饱眼福再上下其手满足自己的私欲。 姜云姝加快了沐浴的动作，以水瓢舀水浇淋后背，溅起水花和水声，让她没听见湢室门前去而复返的脚步声。 正要起身从水里起来，身后忽的一双大掌伸来按住了她的肩膀。 “晏淮，你……你怎么来了，吓我一跳！” 姜云姝好笑道：“那你方才怎不来，我现在已经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