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歪靠在妈妈的肩膀上,酒精麻痹了我大部分的感官,唯独这个嗅觉倒是一直在正常工作,感觉今晚妈妈的秀发是那样的清香脱俗,让我怎么也闻不够。 顿时间。 “啊!” “滋滋……” 胯下的鸟儿算是彻底的放开了自我。 “咚咚咚……” 我却是不管不顾,只管着尿,从膀胱那里传来的解压感觉,让我整个人有些轻盈且舒适。 “啧。” 实在是太困太麻痹了,眼睛就像是退化了一般,完全就是靠耳朵去判断现在到底处于一种什么情况。 美眸扫了一下环境,发现了一张小小的塑料凳子,伸出那笔直如竹的修长白腿,鞋尖一勾,凳子被勾拽过来,另一只手帮衬了下,将儿子的屁股往凳子上引。 我的耳边响起妈妈严肃带气的话,身体极力控制着,背靠在墙壁上感受着瓷砖墙面的冰凉。 感觉到有人在扒我的裤子,脑子迟钝了一下,这才想起,浴室里就我和妈妈。 刹那间。 “靠好,妈给你拿衣服去。”张雅蕊站起身子,将儿子的裤子丢在了一边,空气里弥漫着奇怪的味道,尿骚味和呕吐味在彼此混合发酵进行着作妖,极力控制着视线,不去看不该看的地方。 可即便如此,脑子里还是有那么一丝丝挥散不去的画面,真是烦死个人。 脑袋左摇右晃不说,身子也跟着摆动起来,亦如在坐船一样。 脑海里只有一句话“对不起了妈妈,我坐不住了。” 我成大字状,仰面躺在浴室地板上,肉棒耷拉在一侧跟我的精神保持一致,我和我的兄弟一起开始了入睡。 我的身子很快被妈妈拽动着,但我刚躺下感觉到舒服,那种对抗心理在作祟,让我显得不配合,身体显得格外的死沉。 这都什么样子!!! 长久以来的威压,让我身体的惰性一下子消失,勉强使力配合着。 这不! “张唯一!”妈妈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感觉到妈妈把我扶上了凳子,然后去脱我的上身衣服,我的手臂配合着。 凉凉的感觉让我的肌肤很敏感,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脑袋低垂着,也不知道妈妈干嘛去了。 老长一会儿。 这一刻。 “妈……麻烦您…了。”这可能是我今晚说出来最为理智的话。 我想回应,但嘴巴不好使了,罢工了。 一位美丽冷言的熟女母亲搀扶着烂醉如泥的儿子走向淋浴间。 “不能……”我干脆,我现在完全就是妈妈一撒手,我就得滑到地上,躺下去的节奏。 我脑子极力的控制着,但身上好似背了千斤一样,就在我快坚持不住的时候,妈妈过来,好像拿了什么东西。 虽然屁股和后背都有了可接触的支撑面,但是脖子它没劲,它撑不住脑袋,没了脖子,那脑袋就跟铅球一样,往前面挂王地上冲。 就在那一刻。 这应该是妈妈的大腿吧。 妈妈没有多说什么,但是那滑腻弹性的腿肉开始变得紧绷的变化,却是让我知道这个大女人她在勉力坚持着。 花洒慢慢转动着,将我浑身打湿之后,妈妈就关闭了花洒开关,随后感觉有毛巾触碰到我的腰胯,给我围上。 “妈,您是不是害羞了?”,眼神的一切是那么的晃,仿佛处于一个颠倒的世界中,勉强看清了妈妈在我的侧方。 紧接着,我只觉得腰间的肉传来剧烈的痛,不用看就知道,妈妈这是用指甲掐我。 在我求饶之后,妈妈这才松开手,面无表情,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用这种姿态,来保持稳定的情绪。 几个意思? 接下来的一幕就比较滑稽了,眼睛一直对焦不了,搞得出去的的那只脚悬在那儿,不知道往哪儿踩,就跟抓娃娃机的钩子一样,晃啊晃。 一种柔腻的触感就像电流一样从我的脚背出发,一下子汇总到我的脑海中,让经过的肌肉发出阵阵麻酥酥感。 妈妈却是不知道我这一刻脑子还在胡思乱想,她腿上用力,柔嫩的足底压着我的脚背往下,让我知道了我的拖鞋在那儿。 脑子在那一刻感觉到强烈的失重感,对我发出警报声,身体其他地方都可以摔,唯独脑袋不行,软的跟面条一样的手,现在也运转起来,开始胡攀乱抓。 好在我一只手急忙抓住了淋浴门,另一只手由于妈妈在旁边,只能是本能的抓向她,至于位置嘛…… 我的手告诉我的脑子:“老大,你分析这感觉,你觉得我抓住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