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走到有蓉姐身后时,她并没有发现身后已经有人站着,正全神贯注的工作着。 或许是我的目光有些强烈,有蓉姐感觉到身后有人,猛然回头,顿时道:“吓死我了!跟鬼一样!”柔夷不断拍打着并不显大的胸脯。 “看什么呐!”有蓉姐对于我这不怀好意的目光相当过敏,整了整衣服,挑眉正色道。 “你看……你不打自招了吧!不行!等你以后接替公司,我得连夜辞职,看你就不像正经老板。”有蓉姐眼中满是挤怼和促狭的笑意。 有蓉姐看我坐下来,语气变了变:“诶……你坐我这儿干什么?影响我工作,我可是要罚钱的!” “信你嘞!一看你就是被赶出来,没事少捣乱,赶紧回家睡觉去,你这脸白的都有点不正常了,是不是……厮混去了?”有蓉姐双手重新落回到键盘上,却是没有急着敲,目光斜视的看我。 “要收费的,一杯奶茶,明天带给我。”有蓉姐嘴角翘起笑意,有些清新小迷人。 “问吧”有蓉姐的十根秀润的手指开始敲击键盘,似乎对于我接下来的要问的问题,有着绝对的信心,以至于开始分心工作起来。 “假如……我说个假如……” “你把一个人弄的很生气,可能无法原谅这种,那怎么才能求的她原谅,哪怕缓解一下关系也好。”我在脑海中嚼词说道。 想来想去,也只有有蓉姐更合适。 “没有……你就说说你的看法。”我不想掉入有蓉姐的盘问中,急忙拉扯话题道。 我没有去打搅她。 “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如果对方连你的面都不想见,那你就死了这条心,如果她还肯见你,说明还有回旋余地,买一束花过去看看,然后跪下来求她原谅。” “怎么?你不愿意啊?”有蓉姐看着我。 但有蓉姐的话也不是没有一点提示,比如那句如果肯见,那就表示有回旋的余地。 “有蓉姐,我走了哈。”我悄声道。 我站起身,刚走过去,婉玲阿姨就一脸洋溢的对我招手,等我走到近前,她一把抓住我的手,然后关上了门,那猴急的模样,都让我有些诧异。 我傻呆呆的坐着,耳朵里全是婉玲阿姨的声音,她正如竹筒倒豆子一般,解说着,进入到忘我境界,我只要开口一句,她急忙丢来一句:“别给我讲话!听我说!”那种娇蛮劲儿,令我只能是老老实实听她眉飞色舞的讲。 一番絮絮叨叨,婉玲阿姨一脸满意的笑,扭头看我道:“这道题就这么解,很简单的!学会了吧。” 两人之间的这番小举动,顿时间,让我心头疑云丛生,不由的提了一嘴:“婉玲阿姨,这道题……是不是我妈告诉你的?” 我刚想张口说些辩驳的话,可脖子一下子被一条有力的藕臂给夹住,我的脸在恍惚间撞到了柔和的软物上,因为喘不上气,大量的吸气,浓浓的香水味呛进鼻腔中,熏的我五迷三道的。 她这幅恼羞成怒的姿态,分明就是心虚的表现,反而印证了我的猜测。 “说!这是不是阿姨我解出来的?”婉玲阿姨威胁道。 “好了!别闹了!木婉玲,你多大个人了,没个样子。”妈妈这时正色道,翻了一记白眼。 小小的一番打闹,让我和婉玲阿姨都涨红了脸。 吓的我急忙点头,表示认同。 这一下子,办公室里只剩我和妈妈,没了婉玲阿姨在这里,气氛有些尴尬,我能逐渐感受到从妈妈身上那冷清清的气质正不断向我这边挤压过来。 “沙……沙……”空气里只有纸张翻动的声音,妈妈目光专注的看着文件,忽然她眉头一蹙,好看的葱指夹住页面,目光斜视过来,见我傻不愣登的干坐在那儿,目光看向她,紧闭的嘴唇分离了少许,两片薄唇又粘合在一起,没讲话,但那凌厉的眼神却是让我一激灵。 “那个……妈,我有问题不懂。”我胡编乱造起来,如果不说,我怕妈妈越看我越烦,虽然有那么几次误会,自己也干过龌龊的事儿,但一切都是可控的。 换做其他时候,她要是敢这么说我,我当场翻脸走人。 “问吧。”妈妈冷冰冰道。 急忙拿起书本,如随身伺候的小太监一样,跑到她这尊老佛爷面前,弯腰恭敬,那一刻,我又在心里暗骂自己:“受的这是什么鸟气,早知道还不如在外面写算了。”但又想到自己打算加入到集团事物中,又把刚升起来的怨气给打压回去,加上眼前这道题确实不会,我也只能是耐着心听了。 在这一刻。 妈妈的迷人姿态,干扰到了我求学若渴的心思,一阵又一阵的熏香陶醉着我的大脑神经,竟然感觉到很放松。 “张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