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玲阿姨见精油倒的差不多,把瓶子放下,然后双手开始了搓揉,把精油抹匀到整个手掌,然后两只手兵分两路,一只手紧我住我的肉棒,掌边的肉都触及到我的阴毛区,另一只手比出一个圈,套在了我的gui头上,然后慢慢的往后褪,包皮被慢慢的往后翻,油亮的gui头像个幕后的君王一样,缓缓出现。 婉玲阿姨抬眼看了我一眼,微微露齿一笑,说道:“忍着点。” 当包皮被婉玲阿姨慢慢翻褪的时候,疼的我双手直抓被单,这番爽和疼的折磨,反而让我的肉棒显得坚挺了不少,马眼一张一合,似乎开始对婉玲阿姨进行挑衅。 这一幕,倒是让婉玲阿姨眼中的瞳孔放大了许多,倒映着我那雄伟的肉棒,那张性感迷人的嘴巴嗫嚅了一下。 “说什么呐!”婉玲薄嗔道,那握住我肉棒的手松开,拧了下我大腿内侧肉皮一下。 婉玲阿姨白了我一眼,“你也知道我是你阿姨啊,那就是你长辈,难不成你在你妈面前也这样?” 不过当婉玲阿姨把我的整个包皮褪下之后,我是疼的脚趾扣地,一丝丝血流了出来,虽然有精油起到了止疼润滑的效果,可疼痛却是不会一下子消减。 婉玲阿姨见我疼的掉眼泪,另一只帮扶的手,不断撸动肉棒,试图通过这种刺激,降低我的疼痛值。 婉玲阿姨看了一下我,慢慢站起身,先去这间房间的独立浴室了洗了洗手。 “忍一会儿就不疼了,这样子以后会持久的哦……”婉玲阿姨这时候走了出来,冲我抛了个电眼,言语中带着一股骚味。 “嘴巴真甜。”婉玲阿姨扫了一眼我那还摆露在外的小兄弟,出了房子。 重新坐了起来,先去浴室里,洗了个澡,然后把鸡鸡上的精油洗了个干净,躺回到床上,现在包皮重新覆盖住gui头,倒是又没那么疼了。 门被推开,我转头看了一眼,就见婉玲阿姨依旧是包臀裙高跟鞋,手上拿着一个小袋子,似乎刚从外面回来。 本来说不大疼了,但一想到答应自己的飞机还没打,就委屈起来道:“还是疼……都睡不着。” 婉玲阿姨一只手撑在床上,半个身子探过来悬着,另一只手伸过来捏住肉棒,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往下褪了下包皮。 婉玲把手从我的肉棒上拿开,似乎在想着什么事。 此时,婉玲阿姨重新站好,一言不发从带进来的袋子里找,然后扔出来一个东西给我,我一看是个眼罩,心想这几个意思啊? 婉玲阿姨又道:“眼罩戴上,等会儿让你舒服点不疼,好睡觉,都红肿了。”语气忽然一重,“如果敢偷看,那今晚就给我疼着,明天送回到你妈那里。” 婉玲阿姨风情万种的用眼角电了我一下,笑容微微勾起,语气暧昧道:“等会儿肯定不疼……” 耳朵变的格外的灵敏,能听到婉玲阿姨又在翻袋子,然后撕开了什么东西,随后整张床一重,能感受到婉玲阿姨离我很近,鼻息喷在我身上,我心想这是在检查我眼罩严不严实呐! 我听话的挪动身子,两条腿碰到了地面,四仰八叉躺着,牛子软绵绵的搭在大腿一侧,等候安排。 我本来并拢的双腿本婉玲阿姨用双手分开,然后牛子被柔嫩的手给握住,又是翻动了下包皮,疼的我直皱眉头,嘴里发出嘶嘶声。 稚嫩的gui头完整暴露在空气中,凉飕飕的特别不适应,忽然间,感觉有什么薄润的东西轻轻触碰到我的gui头,还有风打了上来。 紧接着,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包里住了我的gui头。那种感觉犹如包皮重新覆盖住gui头的回家感。 忽然这种感觉消失,婉玲阿姨的问道:“疼吗?” 我不知道婉玲阿姨现在是怎样的表情,她也没在说,不过很快我的肉棒又再次回到那种感觉,温热舒坦,好似泡进了温泉。 激灵的我当场嗓音一尖,发出了“叽!”这物件……这物件……我脑海里快速想着,脑海里被快感冲晕了,大脑皮层全是在分析快感,倒是没有多余算力去分析这物件是啥。 婉玲阿姨的手开始拉扯包皮,让包皮卡在gui头沟上,那一瞬间感觉包皮因为gui头的涨大都快要撕裂了。 感受到我现在的不适,忽然那灵活的物件,如同另一只温柔的手,快速的搭在gui头、gui头沟和包皮上,湿滑感如同之前的精油,那物件的尖端不断在肉棒的前半段点动着,那强大的性刺激电流,让我头皮快麻酥酥的,刚刚的疼痛被缓缓抵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