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青江市后，姜瓷和许澈很长时间没有见面。 许澈握着手机，犹豫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这时，手机反倒先响了。 纠结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接通了电话—— 许澈说：“最近医院忙。” “嗯……改天吧，最近她工作也忙。”许澈回道。 许澈等了半晌，正要再度开口时，女人语气怀疑的问他：“你该不会……又被甩了吧？” “小澈，你这样下去可不是个办法呀，读书的时候挺聪明一孩子，怎么现在……” 不等对方回应，他擅自挂断了电话。 心里也不禁七上八下起来…… “姜瓷，今晚下班后有空吗？”许澈试探着问道，“一起吃个饭吧？” “我在外地，等我回去了再联繫吧。”姜瓷的语速极快，带着显而易见的焦躁，“这边有点事，我先挂了。” 许澈：“……” 姜瓷这边确实在忙。在挂断许澈的电话后，她立即拨通了同事的电话，要求对方帮她查询近半年的失踪人口名单。 至于李晓蕾、万钰、吴月这三人，根据肖美芳的说法，是她们嫌酬劳太低，离开厂子，去了另外酬劳更高的地方做事。 现在姜瓷正在去往服装厂的路上，准备亲自见见赵家姐妹和李佳佳，瞭解情况。 来了以后才发现，这里的服装加工厂大大小小有十几家，此外还有布厂、鞋厂、塑料厂、电子厂等等等等。 底层的打工人群流动性极大，有很强的季度性，一旦工厂里没了订单，就会毫不留情的裁减人员，避免没有必要的人工费，而旺季时又争相抢着聘用熟练工，甚至出现用工荒。 姜瓷和包子、小胡一起和她们见了面，可惜没有得到有价值的线索，言谈间，那些女孩的语气里甚至隐隐透露出不满，觉得李晓蕾等人有了酬劳更高的去处，却不告诉她们，很不仗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