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规矩，祭拜赶早不赶晚。 走了十来分钟，来到李晓蕾的坟冢，是个简陋的土包，土包前立着一块石碑，四周残留着鞭炮和纸钱烧尽的残骸。 她暗暗试过杜昊教的方法，并没有感应到任何异常，这意味着，李晓蕾的魂魄早已不在了。 就像胎儿出生，变成真正意义上的人，要学会吃奶、说话、行走，才能健康的活下去。 李大伯跟李晓蕾的关係不算亲厚，但族里年纪轻轻的女孩死了，心里难免觉得可惜，下山时对两人说：“晓蕾是穷怕了，留在这山沟沟里没个盼头啊，村里年轻一点的，都出去打工了。” “李晓蕾是一个人去的吗？”姜瓷问。 “全去了？”姜瓷问道，“都有谁？您还记得吗？” 姜瓷又问：“这些女孩有回来的吗？” 姜瓷与许澈交换了下眼神。 “您能把那些女孩的名字告诉我吗？”姜瓷努力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亲和，“还有您说的那个芳妹，我们想找她问问晓蕾打工的地方在哪。” 姜瓷和许澈没有在这里久住的意思，祭拜完后就开始收拾行李，等李大伯打听完过来找他们，吉普车已经装载妥当。 能够理解，毕竟在外打工不容易，有时想回来，却舍不得路费。 姜瓷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一边看名单，一边跟小胡打电话：“查一下这些人，看看她们的工作地点在哪，如果不是正式雇工，没有留檔，就想办法找找银行的关係，这些女孩在外打工，肯定需要存钱取钱，不可能完全没有线索。” 这些姓名的重名率很高，查起来要费些时间。 姜瓷嘱咐一通，结束通话，拿着手里的名单，一脸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