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理演讲 “我讨厌它们！”她埋头在他怀里，沙哑的声音带着哭腔，“骑马一点也不好玩！它们臭死了！” “那些狗也很讨厌！一天到晚乱叫，还会咬人！” “我再也不要去骑马了！” …… 她时常如此，像不善表达的孩子，用愤怒掩饰伤心，用谩骂掩饰失落。 顾凉帮她把身子擦干些，抱回到床上，盖上被子。 真是可怜…… …… 她每天都很开心，每次出现在顾凉麵前，都是笑盈盈的样子。 事实上他并不瞭解棠棠，以前他以为自己懂她，现在却觉得也许全是错觉，他从来没弄懂过她。 因为是公开性质，所以校外人也能参加。 棠棠兴奋得不得了。 顾凉也跟着听了一阵，后来就开始用手机处理工作邮件了。 她的座位靠前，人又长得娇俏可爱，在一群乌压压的理科生里特别显眼。 棠棠的声音脆生生的，一长段的问题表述吓着了顾凉，也吓着了全场的学生。 满头白髮的物理学家扶了扶眼镜，笑道：“很难得啊，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开始对物理这门学科感兴趣。你提的问题有个误区，在相对论里，空间各处地位同，但可区分。决定某点概率比另一点高是粒子的波动性决定的，波幅大的地方概率大，概率的大小可以说是由粒子初状态决定，但它究竟在哪里出现，是初态无法决定的。” 对方微笑颔首。 棠棠激动的摇晃顾凉的胳膊：“顾凉！他答应给我签名啦！” 提问环节持续了约莫半小时，棠棠等得焦灼，一到结束，就迫不及待往台上跑，连顾凉也被她撇下，唯恐迟了挤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