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假期，本来约好要去于杨的家乡鄠县，因为他被派去外地参加学习，计画只能作罢。 学习之余的时间，就是开开会，吃吃喝喝，在当地四处走走。 异地相隔，两人只能通过电话联繫，于杨问庄佳要不要过去陪他，庄佳推脱说最近工作忙。 几次电话下来，于杨隐约察觉出庄佳有些不对劲，问她怎么了。 她想要当面问问他。 大约女人都是这样，哪怕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还是不甘心，想要给他解释的机会，任何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解释。 数着日子到了月末，天寒地冻，空气透着刺骨的阴冷。 她手里拿着那张照片，脑海里已经设想了许多个问题，它们大多很幼稚，却也很关键。 感情很狭隘，狭隘到容不下第三个人，哪怕只是过去的残影。 时间一点点过去，仍不见于杨的身影。 “佳佳，我这边临时出了点事，今天恐怕回不去……” 庄佳心头腾起不好的预感，突突一跳，她脱口问：“你怎么又去机场了？刚才打电话不是说已经上高速路了吗？” “景州？……”庄佳怔住。 广播提示音再次传来。 “于杨！”庄佳猛然提高声音！ “于杨！不要去！于杨！！！”庄佳站起来，失态的大喊他的名字，餐厅的人全都望了过来。 一个月的时间，她早已经查得清清楚楚，那个女孩叫唐林霜！是唐林昊的姐姐，已经死了十几年了！ 过去十几年了，还是放不下吗？！ 她不甘心。 庄佳给他发短信—— 发送成功后，她抱着手机重新坐下，一瞬不瞬盯着手机屏幕，连眼睛也舍不得眨一下。 她抱着手机等消息。 等了一小时…… 没有。 餐厅服务生提醒她已经打烊，庄佳恍然初醒，只觉得一切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