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佳站在不远处，怔怔看着这一幕。 于杨打电话通知附近街道的巡警，然后找日料店的店员要了一个自封袋，将橙汁倒进去少许。 于杨把那一小袋橙汁也递过去：“先送去拘留所，等检验科的结果出来，按镪奸未遂处理。” 于杨走到庄佳面前，上下打量，问：“回去吗？” 两人结完账，一前一后离开日料店，他照例开车送庄佳回家。 庄佳一路没说话。她望着车窗外发了会儿呆，突然噗嗤一声笑起来。 察觉到于杨的目光，庄佳忙调整好表情，但脸上的忍俊不禁仍遮掩不住。 她抿抿唇，眼睛瞟来瞟去，瞟向车窗外，小声说：“没怎么。” 车子停在红绿灯路口，等红灯的时候，庄佳又噗嗤了一声。 庄佳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有点热，估计脸已经红了。 “什么笑话？”于杨问道。 “哦。”于杨略微点头，“很好笑吗？说说看。” 这……有点难以启齿吧？ 车内久久的静默，使气氛停滞在尴尬中，于杨扭头看过来，神情是一贯的淡漠平静，“怎么不说话？”他问庄佳。 继续静默。 不说笑话会尴尬，说了笑话似乎更尴尬。 红灯终于变绿，于杨握着方向盘继续行驶，没有对此作出回应。 “偶尔也讲。”于杨说，“工作是工作，私生活是私生活，我们下班后有时也会去聚餐、ktv、打牌，开玩笑也是有的。” “不信？”于杨淡淡笑了下，“我也讲个成人笑话给你听。” 成人……笑话？ 如果路人选母亲，斯芬克斯会以对妻子不忠为藉口杀死路人，如果路人选妻子，斯芬克斯会以对母亲不孝为藉口杀死路人。就这样，斯芬克斯杀了很多人。 庄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