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扣 「琦琦刚才击中了三次，越来越厉害了呢，现在会打棒球的孩子可不多。」女家庭教师笑着对段禹辉说，「等他休息一会儿，吃点蛋糕水果，就可以开始学英文了。」 不过少爷、小姐这种称呼，本身就带着一种阶层感的陋习，段大法官对这点称谓上的变化，似乎没什么感觉。 庄佳对家庭教师有意见，现在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只觉得对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刻薄阴险的气息。 因为那位女家庭教师的上衣纽扣开了。 作为一名家庭教师，这样实在不雅。 于杨却没有顾忌，当场直言：「你的纽扣掉了。」 她摀住坦开的前襟，窘迫道：「失陪一下……」 「你看，你误会人家了。」慕紫小声对庄佳说，「她不是故意的，是纽扣掉了。」 慕紫噗嗤噗嗤的抿嘴笑。 段禹辉和于杨仍在聊检察院里的事，涉及司法和时政，内容十分沉闷。 又问他今年多大，读几年级。 得知小少爷才念小学二年级，不但还打棒球，还会弹钢琴，并且英语已经考过四级，庄佳吃惊极了，她以为这个年纪的小孩，顶多说几句「hello」、「goodbye」。 「什么阿姨，你应该叫我姐姐！」庄佳拿起一个小蜜橘，剥开递到段思琦手里，哄道，「听话，叫姐姐。」 庄佳无奈的笑起来：「小淘气。」 段思琦点点头。 段思琦听了，小脸有些迷茫。 段思琦也难过，眼神彷徨无助，「妈妈……会离开我和爸爸吗？」 慕紫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段思琦对庄佳似乎很有好感，走的时候依依不舍，几次回头望过来。 「看不出来啊，你挺喜欢小孩子呀。」慕紫打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