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差 更有可能，他是想要握着乔静嘉的把柄，等以后敲一竹竿？ 慕紫垂着头，沉默的跟在姜瓷身后，她的脸色很差。 「没事吧？」姜瓷担忧的问。 「我只是没想到……」 亏她还一直觉得自己聪明机警，真是讽刺，被一个小小助理撬了墙角不说，还弄丢了性命。 苏梓的助理有好几个，在女性工作人员稀缺的检察院里，乔静嘉是苏梓手底下唯一一个女助理。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给慕则宁造成了一种「乔静嘉是苏梓的得力助手加闺蜜」的错觉。 如果她的前半生，过得痛苦而糟心，死了也就死了吧，死了说不定是种解脱。 美丽而智慧的正义女神，多少人羡慕她，她热爱自己的工作，享受自己的人生！哪怕有个渣男慕则宁，也没关係，可以离婚啊！离婚之后，她的人生依旧顺风顺水！ 她什么都没了。 热咖啡的白色蒸汽袅袅，慕紫的面庞在朦胧雾气后晦涩不明。 姜瓷也在思索着。 姜瓷又问慕紫：「那天喝的酒你还有印象吗？有没有奇怪的味道，或者……酒的颜色有异常吗？」 「没有……」 她光顾着应酬去了，哪会留意自己喝的酒有问题。 「我当时确实有些头晕，不过没放在心上，你也知道，我的酒量不行，稍微喝一点就会醉……」 她往船头方向去，路上遇到几个客人，和对方碰杯，喝了几口。 后来她到了船头，却发现没有人，只当自己来早了，也不着急，倚在栏杆上，一边喝酒，一边欣赏江上夜景…… 「在药物作用下，我的判断也许会出现偏差……我之所以认定凶手是男人，是因为当时感觉推我的人力气非常大，现在想想，如果我本身出现了眩晕，女人的力气也足够把我推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