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谨礼要去做安全措施,水苓不愿意,在他颈间乖乖地蹭:“射进来好不好,射给我。” 被东西裹住带来的阻隔并不舒服,但压迫得够紧,小穴这么夹着,很容易能带给他快感,徐谨礼喉中间或溢出呻吟:“宝贝……这么想当母亲吗?” 徐谨礼也无需说太多,操得她听话就行,其他的等她醒了再谈也不迟。 他简单捋了两把短发,捏着后颈要和她接吻,摸到那里有两个很明显的伤痕,是他咬进去留下的,令他皱了眉。 水苓在他怀里被操得咿咿呀呀,脸贴在他胸膛里舔他、吻他,被顶得深了就没了动作,捏紧指尖叫老公。 徐谨礼做到她昏昏欲睡时摸了摸她的发,差不多要干了,带她去床上躺着,让她安静睡下。他去拿下裹套的东西,洗身体,再给她擦擦下体。 好像只是一眨眼的事,看她从六岁长到现在,从乖巧伶俐的小丫头到身姿曼妙的女人。 徐谨礼阖上眼,将她抱在怀中,想起他以前在老宅里那会儿,因为和二弟起了矛盾,两个人都被老爷罚跪的事。 往常这种事他不会去搭理,后院里的女人平日里又不太出去,翻来覆去嘴里嚼着的也就是那点事,口中无德也是见怪不怪。 一时间家里乱了套,到处在喊救命。 那女人哪里依,哭闹个不停,说大少爷不把她娘儿俩当人,竟然当面把她孩子踹到池子里,要是老爷不在,她孩子这条命可就没了啊。 老爷好好盘问他们俩,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动手。 二弟在他娘的眼色下,跪地向老爷伏哭,说大哥平日里就如何如何看不起他,倒了一肚子苦水。而后又说他只是和母亲说些闲话就被他打了一巴掌踹进河里,自己的娘没了,看不惯别人有娘云云。 正僵持着,一个小丫头冒了出来,跪在老爷面前说她知道怎么回事。 他知道这孩子,平时连大声说话的胆子都没有,被他教了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点长进,但依旧习惯凡事不得罪人,更别说现在替他出头。 老爷问她是谁,都听到了什么,要是作假,不仅要吃鞭子,还要滚出府去。 两边都哭哭啼啼,各有错处,又都是亲生骨肉,老爷最后各罚了五板子,让他们去祠堂里跪着,跪满一个时辰之后互相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 夜半三更的时间段里,他已经困得有些难熬。这时候正是晚秋,天冷不说,他因为上午忙还未曾吃上一顿饭,双腿早就麻木,全凭那点意识强撑着。 这时候哪里来的热食?徐谨礼纳闷,水苓笑眯眯地说是她用大少爷赏她的钱让后厨热的,让他赶紧吃。 水苓好好答应他,拿着那放包子的纸回去。 小厮为难地说水苓昨晚偷用后厨被发现,这会儿正在被管事婆婆责罚。 小厮老老实实回答是粉丝白菜包子,一人两个,外加一碗青菜豆腐汤。 于是赶紧让小厮去把水苓带回来,就说他叫的,这就去。 他坐在厢房里心煎火燎地等着人回来,望了好一会。 管事婆婆这回逮住错处,到了大少爷面前自然振振有词:“大少爷,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这小丫头看着老实,竟然半夜去后厨偷东西吃。” 管事婆婆正和小厮互相使脸色,听见这句愣了一下,说了一句:“啊?” 水苓之所以愿意听话赶紧回去,估计是那会儿锅里正在热着汤,想赶紧端过来给他,所以看他吃完包子就走了。不然按她的性格,可能会陪着他一块熬到天亮。 这傻孩子自己晚饭没吃偷偷留给他,大半夜不睡觉去用厨房,还被人发现罚了一顿。 等人都出去之后,徐谨礼对水苓说:“过来 水苓正因自己闯祸而心虚,慢吞吞地走到大少爷面前被他捏着下巴看了看脸,又替她顺了顺头发。 水苓看他有点难过,笑嘻嘻地说其实不疼,就是可惜她回去得有些迟了,不然不至于被发现。 他是这么和水苓说的,但他知道水苓并不一定会听话。 他记性很好,闭上眼想到这些好像还是昨天的事。 徐谨礼把水苓搂得更紧些,睁开眼看着她,这会是白天,能这样将她看得很清楚。 就这样抱着她睡过去。 他没看见枕边人,想掀开被子找人,发现自己被绑在了床上,绑得还算结实,但他挣脱也并不困难。 他笑了笑,看着那个毛绒绒的小脑袋从上往下舔,从他的胸膛一路亲着、咬着、舔着,唇舌贴在他腹肌上,还要往下。 “水苓,我是不是告诉你不能乱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