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惹的祸,无意中让大少爷中了招,水苓过去替他脱衣裤,触到他皮肤时惊觉滚烫,心疼得紧:“是不是很难受?我们做吧。” “您别捱了,万一这么忍着,伤了身怎么办?”水苓握上他已经硬了的性器,替他撸动,“这样是不是能好一点?” 清甜的声音在此刻像刮过心头的羽毛,徐谨礼听得心头浮起难以抑制的痒,一把将她按在床上,掮着她的脚腕,三两下就将身下人的衣物全都扒光。 入手是一片微凉,女孩的皮肤贴着他,和滚烫的体温形成鲜明的对比,好像能给他止渴,用肉体喂饱他。 这样直接插进来太涩,饱胀感和异物感堵得她连气都咽不顺,水苓差点就被这一下深入弄得高潮,咬着唇瓣受住,紧抓着被褥。 水苓也想放松,但她放松不了,徐谨礼握着她的腰肏她,她没有丝毫能缓和的机会。 她渐渐被抽插出更多淫液,随着他的动作向外溢出,徐谨礼的抽送也更加顺利,便比刚开始操得还猛。水苓受不住,喘得要哭,小脸在蓬松的乌发中随着他顶弄的节奏晃着,双眸似掬秋水,浑身香风飞送。 身下在要她,口中想咬她,直接又血腥的掠食欲,想咬她的后颈,肏到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水苓感觉后颈好烫,他舔过来时皮肤表面传来的刺激感比操她还要强,直接让她抖个不停,她害怕了,六神无主地想推开他:“不行、不行……不能……” 她想把头挪开,被徐谨礼攥住发脖颈紧贴他的嘴唇:“躲什么。” 水苓被他挺腰抽插得浑身酥麻,快感从上到下冲刷着她的身体,连指尖都麻麻地发颤。她跟着徐谨礼的节奏完全呼吸不过来,开始缺氧,被他禁锢在身下毫无还手之力,哭得很娇气:“呜呜……别……” 徐谨礼安静地咬着她,身下的抽送从未停止,嫌她总是乱动,干脆把人一手拢在怀里扶着她的颈。 徐谨礼松开她的颈,抬起她的大腿,进到更里面,紧盯着那处窄口撞,每次抽离都颇费力气,被那里吸附的感觉实在醉人。 连呼吸都在抖,气都喘不匀。 他含着后颈的软肉,操得那里软化之后便卡住那道窄口往里倾泻精液。 在被完全顶开那道口时,她像瞬间绷断的红线,乖顺地卧在他身下低泣。 这么面对面,为了进得更深,水苓的腿都快贴在胸上,酸得不行,她声音微弱,去拉他的手臂:“换换好不好?这样好难受……” 撞一次,她白花花的臀肉就跟着晃一次,晃得徐谨礼想咬上去,或者是…… 他这样子实在好凶,根本听不进去她几句话,水苓什么求饶都说遍了,什么用处也没有,只能紧抓着被褥呜咽哭哼。 一旦要倒下去就会被他掌掴,次数多了,男人的语气中带着不耐,和平时哄着她的样子截然相反,冷淡薄情:“跪好。” 好乖又好湿,被他操得像是刚从水里爬上来,浑身粉津津地起薄汗,握着小拳头揣在胸前,呜呜地将头拱进被子里被操哭。 他要把精液都灌进这条人鱼的身体里,填满她,要逼她将那些浓白的液体吃光。 徐谨礼此刻没有平时那么多温情,一开始并没有搭理,只管夯实地顶撞,听她叫得多了,才终于传进他耳朵里,拔出来,把人翻了个身。 她一身的香汗,屁股上都被淫水弄得粘粘滑滑,饱食太过,小穴一翕一合地含着精液往外咕咕吐。 水苓好不容易被他理一下,委屈劲立刻就上来,黏糊糊地撒娇:“好胀……老公,我吃不下了……” 他每一下都顶到灌满精液的地方,又胀又挤。 这个姿势进 淫水混着精液顺着她的大腿根向下流淌,整个帘帐内,床榻上都是一派靡靡香风,夜色缱绻,情艳欲浓。 昏过去没多久,水苓感觉全身像是在河流中荡漾,突然的湍流打过来,径直往她身上冲卷,她像是被泉水淹没,连张口呼吸都不能,迷迷糊糊睁开眼,徐谨礼竟然还在做。 徐谨礼被她闹得烦了,干脆抬起身子用手握住她的下半张脸,将她钉在床上一门心思地操干。水苓眼泪婆娑,唔唔嗯嗯地哼着。 她拍打着徐谨礼的手腕,等他射了才被放开,水苓好后悔自己没事把那个药拿出来,小声啜泣地求他:“大少爷,真的不能再做了,我好累……下面好烫好肿,您射这么多,我真的吃不下了……” ———————————————————————— 老公这个称呼唐代就开始出现,元曲里面就经常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