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出的速度放得很温吞,女孩在他身下被顶弄得徐徐向上晃动,和猫儿一样细细舔着他脸上的那些液体。 身下的动作越是柔和,徐谨礼压抑得越是难受。 在她快吻到嘴角的时候,徐谨礼错开点刚好亲了一下她的嘴唇,问她:“好了没有?” 水苓满意地在他颈间蹭:“好了。” 水苓下面早就被他舔开,温软的内里濡湿缩动,水一阵阵被他的动作带出来,潺湲淫靡。 女孩真是不经操,做了没多久,就开始受不了呜呜直哼。才一轮下去,徐谨礼看她就已经颤颤悠悠红着脸颊喘息,双眼也不再清澈,朦胧迷离,躺在床上不动弹。 徐谨礼等她喝够了吻了吻她的脸颊,将杯子放到柜子上去。水苓看他要换东西,将原先的油纸拿下来,里面都是精液,拿开时液体粘连着性器,她光是看着呼吸就快了起来。 问完将脸颊贴在他洗干净的性器边抬头看着他,徐谨礼正打算重新裹套,意外地停了动作,微蹙眉头,用手捏住她的下巴,用性器比了比她口中约莫有多深之后笑了一下:“不想我弄疼你就别乱问。” 是在她神志不清的时候,本能地去追寻徐谨礼身上香气最重的地方,唇舌、后颈和性器。徐谨礼那次看她嘴唇都贴了过来,不放心,让她含住手指试了试,水苓喉咙浅,轻轻一碰就想吐,而后他就褪去这个想法,只用她下面。 徐谨礼笑着摇摇头,裹套好之后掰开她的双腿重新顶进去,压在她身上,低低地喘:“不用急……等你什么时候能骑得我射出来,再给你舔。” 他握住女孩的腰,往里重重操了十几下,把她的腿抬起来迭到她胸前,更加方便他深入:“等你长本事了……再做更难的事。” 被操得迷迷糊糊,忽然听他问:“这阵太忙了…一直忘了说……水苓,你之前喜欢上谁了?嗯?” 他因女孩的不诚实,加重了抽插的力道,又听到她呜咽的声音。 “没有,和您结……真的……”水苓听出他笑得不真心,被他犷悍的抽插顶到松了手,双腿被他圈在臂弯里猛肏。 徐谨礼扇了她屁股一巴掌,水苓颤着水淋了出来:“那是谁?水苓?” 徐谨礼沉默了一会儿,把人抱在怀里垂首吻她,理开她脸颊上略有凌乱的发,声音低哑:“……如果我不问,你就什么都不说是吗?” 徐谨礼的语气是有点生气的,水苓直起腰亲了他一口,眼巴巴地看着他的眉头被吻抚平、消气:“以后……我会改的。” 水苓眨眨眼,反倒觉得有点新奇,朝他张口:“现在也可以。” 他稍稍皱眉,水苓就追着他的脸亲,她发现这招真好用。 水苓停住,诧异道:“两次?!” 徐谨礼看她发懵的样子,捏了捏她的脸颊,而后轻佻地轻轻拍了两下,话语暧昧:“照我之前教过你的那样……跪着…趴好。” 第二天一早,徐谨礼就神清气爽地起床,打算去招募开矿工人。 等徐谨礼到了甲必丹府上,他穿着朴素简洁,脖子上的吊坠格外显眼。 徐谨礼笑得很平和,摇头:“今天刚做完礼拜,所以耽误了一些时间,抱歉来迟了。” 徐谨礼格外耐心地解释:“刚做完礼拜。” 他解释:“我留过洋,在英国那阵经常去教堂。” 徐谨礼特地穿成这样过来自然有他的理由,果然,盛明原本还和他谈着古晋的收税问题,想要让徐谨礼来他麾下,从管理收税权开始做起。 盛明不在意地笑了笑:“你要是我女婿,还有谁能说闲话?”配不上令爱。” 徐谨礼温和地摇摇头:“主告诫我们要过一夫一妻制的生活,二人要成为一体,我不能另娶。” 听他这么说,盛明似是无奈地抿了嘴,鼻子孔出气,心想他不识抬举,而后又舒了口气:“算了,那就只谈生意的事。” 看见她爸转头走了,盛千妤心里有些没底,一向张扬的性子收敛起来:“昱呈哥,我爸他和你说了吗?” “没关系啊,这里的男人家里有一房,外面有一房都是常事,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我想了好久才想通这事,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难道你对我就一点没感觉吗?”说着就要来拉徐谨礼的手。 盛千妤看他简直和要逃命一样,只好站在原地。 “我已经找到了上帝从我体内抽出的那段肋骨,找到了我的妻子……我的人生已经完整了,不用再找谁和我一起。” 可是盛千妤又实在觉得憋屈,她就没有对哪个男人这样过:“难道上帝还管你娶几个老婆吗?” 盛千妤气得跺脚,红着眼眶看他:“真是不开窍!” ———————————————————————— 大少爷不信教,装的,对他来说有需要当当变色龙也没什么问题。马来亚多宗教国家,正统是伊斯兰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