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钻心的香，渗进她的皮肤里，闻得她有些晕，抓着徐谨礼的衣襟，她低下头：“大少爷，我……” 她倏地睁大眼睛定住了，被他搂着腰扶着背按在怀里，衣襟被女孩的小手越抓越紧，水苓逐渐被吻得闷哼。 “水苓……”他问一句吻一下，覆在她身上，贴着她耳边若即若离地边吻边问，“我们都这样了，你还要走吗？” 之前虽然也亲过，但那是在她生病的时候，和现在不一样，她低着眉头，有些语无伦次：“我、我们……您不是……” 眼睛都不敢睁开看他，脸早就通红，微微锁眉，手没有方寸地去抓他肩头的布料。 女孩蓦地睁开眼，看见他毫不掩饰欲望的眼神，随后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小手抓着他不放。身上那层轻薄的布料跟着她的呼气飘起又落下，像羽毛漾在她身上。 自以为是的大度是为她单独打开的窗口，他没有意识到他存在的本身就是一座牢笼，他从没真正想过要放她走。 他放下纱帘的那一刻，水苓紧张地整颗心都吊了起来，慌慌张张地想去摸摸他的额头，被他握住亲吻手心，而后被他牵住贴在他的脸颊上，她的心都快被吊死：“您醉了吗？” 夜的寂静将一切包裹其中的东西消抹得黪黩，微不可闻的摩擦声变得有些失控，暧昧的呼吸流过彼此的肺，又被吞进心里。 不必多说的缠绵氛围，微风切切如细语，她也张口，不是为了回答是为了吻。主动勾在他脖颈上的双手是一种默认，收剪羽翼为此刻、为他停留，果真变成幼鸟，褪去罗衫像轻轻抖棱羽毛。 手指挑起涓流长发将它拂到女孩身前，男人炙热的气息贴近，些许干燥的唇舌吻在她的颈间。 他偏偏没解，目光停留在她被月色抚摸的背和被床挤压的臀，万分柔和的美被那横着的一线红点缀出勾人的媚。 从上而下的吻让她危危欲倾，化了一般倒在床上。 红绳落在她腰上，被他挑开。 徐谨礼看见了，轻拍她的膝盖：“张开。” 随后的舔咬，他感觉像在吞吃一块桂花杏仁豆腐，她实在好香好滑，性欲上的饥渴简直和食欲一样不可抵挡。 水苓在他被肚兜掩住的那一刻就把那块布料从脖颈上拿掉，低头看见徐谨礼时，感觉心都要跳出来被他咽下去。 他又吻过来，让她放松。水苓只知道听话地张开腿，下身绞得还是那么紧，徐谨礼无奈地笑了笑：“是让你咬着我手指的地方放松。” 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细颤着问：“大少爷……” 她想问问他会不会娶她，还是仅仅只为了留住她。话已经涌到嘴边，又被她咽下去，在男人颈边摇了摇头补了句：“没什么。” 进来的插到底的那一刻，水苓直接拱起了背，好胀好胀。像是人生数载的贪念都在这时被填满了，被他把每一寸不安的褶皱抻平。 原来身体竟然能被侵入得这么深，被他用力凿弄，每次顶过来都好重，才一小会儿就将她插得脚趾抓紧了床单，闭着眼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溺命的快感将她收裹，被操得什么都不知道了，徐谨礼捏着她的下巴，话语间的喘息格外粗重，他说：“呼吸。” 而这更难受，因为她不敢咬他，亲着亲着就听她带着哭腔委屈地念叨：“不行，我喘不过气……” 闷声操干她的力度更重了，操得她忍不住弓身，手臂都完全绷直去胡乱够他，在他的胸膛上抓出红痕，徐谨礼笑了笑：“猫爪子。” 他去拿东西来给水苓擦干净，也把自己擦干，又重新插回去，听见她问：“您不想我给您生孩子吗？” 徐谨礼低头用吻安抚她：“这件事可以等你身体养得再好些做也不迟。孩子都是吸食母体的养分，你才多大点，总共这么点肉，被那小东 难过一下子飘没了，转而臊得慌，水苓不知道说什么好，而后就被操得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嗯嗯啊啊地呻吟，呜咽声又细又低，声音被他操得越来越支离破碎。 逐渐听不到她的呜咽声，徐谨礼有些担心，停下去看看水苓的脸。女孩瘫在枕头上面色酡红地喘着，眼睛只留一条细缝看向他，她张口念道：“大少爷……” 她问得好小心，像是在讲什么难以启齿的乞求：“您会不会娶我？我能当二房吗？” 他口气重了些，像是在生气：“你在说什么？” 徐谨礼被她弄得心疼，去吻她的泪：“不要胡思乱想，我连正妻都没有，你怎么会是二房？” 他说得磊落干脆：“明媒正娶，我只要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