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影一言难尽的目光,在阿丽沙写满期待的脸和她手上的自慰棒之间来回切换。 “唔……也是,殿下你应该有不少仆人吧。” 她不知道,林影想到的,不是贴身女仆,而是母亲。 母亲会不会觉得她太逊了,长这么大,她竟然连真正的性玩具都没有使用过,却在昨天偷拿魔剑自慰…… “阿影,看来你的性教育课程不太合格啊,还要妈妈来帮你补习。” 女孩羞愧地主动分开腿,看着母亲把自慰棒的圆滑顶端抵到自己的腿间嫩缝上,羞怯又期待。 “啊……老师……” 同时因为躺在对方大腿上,仰望的视角之中,那对丰腴的胸乳也显得格外傲然,几乎难以被纱裙的布料遮住,更与女人完美的下颌线、精致的锁骨一起,形成了一片托住自己视线不得再往下落的引力范围。 “——殿下?怎么了吗?” 林影的心脏“咚”地用力砸了一下,肩膀一抖。 “……没,没事。” 她表面强装淡定,却在心里慌乱地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的现实情况,还好自己没有说出什么怪话来。 阿丽沙惊奇地瞪大眼睛,打量着她的脸,好像发现了什么奇异而有趣的事:“殿下,你刚才在想什么呀?怎么那样看着自慰棒,还抓着我傻笑?” 林影用力甩头,也顺势打消自己的胡思乱想。一把从阿丽沙手里夺过那只玩具,将它塞回盒子里,盖上。 “诶,骗人!你都那样傻笑了,刚才绝对是在想什么色色的事吧?” “没有那回事,别自说自话揣度我的心思。” 阿丽沙差点挽住林影胳膊的手被她嫌弃地拍开,却毫不在意,兴冲冲地:“朋友之间都会聊色色的话题呀,别的朋友都跟我聊过,就你从来都是一副性冷感的样子。 林影握住休息室的门把手,没好气地:“我真的没想什么。” “啊?” 阿丽沙见她错愕地转向自己,也终于忍不住了,把自己的想法和听到的风声一股脑抖落出来: “所以这两天,就冒出不少‘小道消息’满天飞。都说你是因不为人知的童年创伤,长成了性冷感,或者染上了自慰瘾,皇帝陛下为了帮你掩盖这个缺陷,才专门举办宴会又借口取消,好合理地糊弄掉选侍者的传统。” 林影皱眉:“我不是性冷感,也没有什么童年创伤和那种瘾,他们瞎说的。” 但如今事实证明,她在母亲的床上不仅不是性冷淡,还特别淫荡好色。性致高昂、身体敏感,稍微被母亲摸一摸碰一碰,都会兴奋得乳头发硬,流水不停。 ……虽说,她会这样迷恋自己的亲妈,也可能是有童年创伤的影响。 重要的是,现在母亲接纳了她的情欲,就算是不能为外人道的关系,就算起因不怎么自然,就算是道德上错误的乱伦,她们也已经是事实上的共犯了。 林影想着想着,又不自觉恍了神。 而阿丽沙笑道:“是是,我本来也不怎么信那些说法,虽说你从来不聊色色话题,但想也知道你有一群仆人,肯定不缺人做爱啊。可是,你刚才看着自慰棒那反应,啧啧……你要再不澄清一下,我真要相信你有那种性癖了。” 不得不说阿丽沙的笑容有点幸灾乐祸似的,像看了出好戏:“不能说‘奇怪’吧,嘿,你的反应变化很有趣。刚打开包装看到性玩具的时候,瞧你那害羞又惊慌的样子,就像是十三四岁第一次接触性的小处女,可你刚才盯着它傻笑的表情,一定是遐想了使用它的具体场景。” 林影有些意外于笨蛋在色色话题上,脑子突然就变得好使了。 见王女的眼神警惕起来,阿丽沙一惊,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怎么会呢?我可没有爱乱传八卦的爱 “只不过?”林影偏偏脑袋,静静地看着她,等她解释动机。 阿丽沙挠挠脸颊,先前没心没肺的笑容收敛了许多,显得她有些腼腆似的,绿色的眼珠难得有些露怯地望着俊美的王女。 林影忍不住打断她:“你不能指望我和你的相处方式,就一定要照搬你和你的那些朋友。如果你实在很想做爱,就去找她们好了,反正愿意和你亲昵的朋友也不少。” 林影愣了愣。 “我知道你和我们这些平民不一样,有许多要担心的事情,所以和我们的社交都要保持距离。但我还是希望,至少‘我’能够和‘你’聊得再多一点,我不想让我们的关系看起来那么生疏……和其他关系普通的人都一样。” 阿丽沙放下手来,却轻轻握住林影的双手,热忱而恳切地望进她清澈的蓝眸里。 这串连珠炮似的表白,让林影望着她握住自己的手,静了片刻。 “……哈,一起打架、抄作业、占座,这听上去可不像什么良好的关系。” 友人真诚的关切和期许,她也不是感受不到,也不是不会被这份温暖打动。 阿丽沙也轻笑:“是啊,殿下,你还挺有做不良少女的天分呢,真够义气的。感谢你没有向陛下告过状,说我拉着你做坏事,不然,我分分钟就该被训练营开除退学了。” 阿丽沙咧嘴:“可你没有抱怨过啊?” “咦?你不会和你的母亲聊聊自己的生活琐事和朋友吗?” “而且,他们关心的还蛮宽的,连我和谁过夜、做了几次,还有去过的派对有哪些人都恨不得问个仔细。其实我也嫌他们太烦了,懒得和他们多说,但架不住他们老要问。” 林影呆了呆。 原来普通人家健全的亲子关系,是这样的。 阿丽沙爽朗地笑起来,幸灾乐祸的样子就像在说别人家的笑话:“但最近他们又和好了,因为意外发现,他们劈腿的对象竟然是同一个人。” 她忽然有些心不在焉起来。 就像喝茶的口味习惯,都是这两天她们才谈及到的。 大概也正因如此,她才那么渴望接近母亲,去到母亲身边……渴望到得了病,病态地思慕着她。 白天的时间只属于魔王和王女,唯有夜晚的时间才能属于母亲和女儿。 “殿下,那个,你该不会和魔王陛下关系不太好吧……?” “不是的。” 王女从来没有过亲密到能分享性爱话题、尝试肉体交流的朋友,也自认不需要有。 至于阿丽沙,林影觉得自己确实是需要她的,她是纯粹因兴趣、性格和特定情境下同等的身份,由自己挑选的朋友。 “不……应该说,以前我和陛下……我的妈妈,确实有些疏远。和你与你的双亲不同,过去我和她没有亲近到能什么都说的地步。” 林影低着眼睛,微微点了点头,试图藏起自己有内而发的欢喜:“嗯,前段时间发生了一点事……我们现在更加亲密了。过去我曾以为她遥不可及,但如今我才知道,她是多么疼爱我。” “‘亲情’……” 她在魔王那里寻求的,当然有母爱,可又不单单是亲情。 “对呀,这也很正常。” “不管是怎样的感情,只要你足够重视一个人,都会忍不住想要更进一步加深对那个人的了解吧?所以朋友之间,会想要成为无话不谈、能交换秘密的闺中密友;家人之间,也会想要了解彼此,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闲谈;恋人之间,也会去约会、互诉 一旦关注着某人,这份感情就会升温,推动两人去调整关系,直到前进到某种足以安放这份感情的地步。 又像阿丽沙和她的家人,似乎维系着吵吵闹闹的氛围,虽然会有些抱怨,但那就是他们的亲情所能安定的位置。 那,迷恋着母亲的孩子,在确实与母亲有了肉体的联系之后,究竟还想要和母亲前进到什么地步呢? “约、约会……情话……” 她耳朵一热,心跳加速。 脑海里闪过自己初夜时和母亲十指相扣的情形,仿佛是两半磁石相吸相碰,她猛地灵光一现,恍然大悟。 接下去,她也可以尝试……和母亲约会? 不经意间滑过脑海的场景一下子点燃了王女的脊骨,她浑身一震,小腹一麻,背后攀上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阿丽沙不禁笑起来,抬手在脸蛋红得像只煮熟的虾米的王女眼前挥了挥:“殿下,你该不会是那种,意外的还没有交往过情人,所以很向往浪漫恋爱的纯情少女吧?” “……不可以吗?我、我的确没交往过情人啊!所以都不知道,情人之间除了做爱以外,还要怎么约会,做些别的什么……” 林影一僵。 “跟、跟你没有关系!……不聊废话了,下午的课都要开始了!” 阿丽沙扶着门框,“呵”地轻叹了一声,一手扶着额角,无可奈何地、认输般地闭了闭眼。 …… 简直是食髓知味,就连这一个晚上不见母亲,她都再忍不了。一直呆呆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失眠到了后半夜,而趁女仆也已入睡不在,外面的守卫骑士换班时节,溜出自己的寝殿来“夜袭”。 黑暗中,林影的手揉皱了母亲身边的床单,落在床边的帷帐落在她的发顶和肩头,就像为她披了层轻薄的头纱。 舌尖和口腔都被母亲舔弄着,唇瓣也不时被另两片柔软摩擦吮咬,被迫堵在方寸之间的呼吸迅速升温,将王女本就不多的理智和懊丧全都烧化。 过程和地点模糊不清,但被那位绝美的女性亲吻的瞬间,轻若幻觉的轻软冰凉,她还记得清楚。 也正是在那个诅咒与祝福交织的吻之后,她才有了这个孩子。 是从前她不能确定,而现在一目了然的命运。 “呜……哈啊、哈啊……” 魔王的心情似乎不错,全然没有被小刺客打断睡眠的起床气。 而后她抬起右手,揉了揉被自己反杀欺负得红了眼眶的小狗的脑袋。 这偷偷摸摸的样子,真跟来偷情似的。 “妈妈……” “我好想你,想你想得睡不着。” “是想撒娇了?”她淡笑着,往床的另一侧挪动身子,再拍拍空出的地盘,“上来吧。” “谢谢妈妈。”林影掀开被单,喜滋滋地爬上了母亲的床。 “阿影,你在小穴里塞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