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咬住就不松口的毒蛇,狩猎前静止不动,先消磨你的警惕性,等你走近他时就会发现,想要逃走已经来不及了。” 为什么要逃走? 这样,他们就永远不会分开。 今天是我生日~ 【蛋糕】【蛋糕】【蛋糕】【蛋糕】【蛋糕】【蛋糕】【蛋糕】【蛋糕】【蛋糕】【蛋糕】【蛋糕】【蛋糕】【蛋糕】【蛋糕】【蛋糕】【蛋糕】【蛋糕】【蛋糕】【蛋糕】【蛋糕】【蛋糕】【蛋糕】 “啧。” 他烦躁地咬着指甲,答应塔莉的专访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他想办一个自己的秀场。 “走吧。”戈尔温将报酬揣进兜里,对旁边一直担忧的镜子说:“回去再想想办法。” 镜子从被子里直起身,问:“先生,您到底想到办法了吗?”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办一个秀场不仅仅需要布置场地,人脉和宣传也是必不可少的。 “可惜啊,我又不认识什么富商……”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戈尔温翻身下床,临走前用双手托起镜子的脸,在他的嘴角留下一个吻,然后边穿鞋边嘱咐道:“在家里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晚上的酒街很热闹,灯光迷离星点,到处是粗犷的划拳声。 戈尔温接过烟,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大拇指顶着烟嘴,放在嘴边轻轻抽了一口:“是,获得的收益我们五五分。” “当然,投资本来就有风险,何况我是个白手起家的穷光蛋。”戈尔温将自己的定位认得很清,现在空手套白狼那套早就已经不实用了,自己得有足够的诚意才能拉仑比利入伙。 过了很久,仑比利才说:“不用。” “不用五五分,你七我三。” 见鬼,戈尔温忍不住想,这家伙不会就是因为脑子有问题,才不管自己的公司跑到巴顿来开酒馆的吧? 后面的话戈尔温用脚都能想到,果然下一秒,他听就见仑比利说。 “……就这?” “当然。”仑比利抽完最后一口,将烟头随手压灭在栏杆上:“你帮我保守了秘密,我自然会帮你一把。” “为什么要告诉她?”仑比利望着楼下的栢钰,女孩挽起袖子,手指轻轻扫着吉他弦,她眉眼带笑,连带着仑比利的神情也变得温柔。 戈尔温突然想起栢钰给他讲过的故事,讶异地问:“你知道她以前的事?” 这时,一楼的栢钰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她抬头往二楼的阳台看。 走了几步,他又退回来掀开帘子,对阳台上站着的戈尔温说:“这事就这么定了,你告诉我时间,我带着我老婆去。” 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镜子趴在被窝里一动不动,戈尔温凑上去亲了亲他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