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再次看向躺在地上的尸体,此人身高大约一米六,被拦腰斩断以奇怪的姿势摆放着。
双臂高举过脖子,双腿呈大字型岔开,原本属于身体的血液已经被放得干干净净,但内脏都还在,唯独消失的只有头部。
“又是一起无头案,凶手不会真的有什么收藏癖好吧。”牧之哭着脸坐在地上,一副好死不如赖活的姿态说道:“申请并案调查吧,我服了。”
祝合见状,在脸上硬是挤出苦笑去安慰人,“有没有考虑过要回来,你工位都还在呢,组里的人从你走后就各种不习惯,说你不在办公室里发癫就难受。”
牧之大大的脑袋充满疑惑,什么叫发癫?她在心里腹诽问,接着在扯出笑容。
“晚了,我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我现在是……”
“钮车轱辘牧之是吧。”某个轻柔的女声打断了牧之的施法前摇。
她闻声看去是一个将近五十多岁的女人,她脸上笑嘻嘻的打趣着蔫了的牧之。
女人名为白枫,是这所学校的犯罪心理学教授,也是曾经给牧之上过课的老师。
牧之见到是她,双眼冒了光,这可是她的伯乐,如果不是白枫的推荐也就没有现在的牧之。
“这个案件我听说了,很棘手,所以祝队把我找来了。”白枫说着,摘下了挂在脸上的金丝眼镜。
女人温柔知性,没有侵略感,没有身为教授的严肃,反而就像个年轻小女生似的,能和所有人瞬间打成一片。
白枫走进案发现场,就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随后手机打开了录音功能。
“首先得分析一下,凶手为什么要把死者的头颅给割下,这是凶手的恐惧心理,看着死者的头颅会有安全感,这人擅长隐藏,擅长伪装,习惯逃避,却又很张狂。”
“那么就会是一个渴望得到关注的人,从截断处能看出凶手有着强大的内核,不紧不慢,甚至是在享受这个过程。”
“说明凶手的内心只是把这当做一场游戏,享受玩弄感受的过程,喜欢牵引着警方来到早就布置好的现场。”
白枫对着这具尸体粗略分析了一番,接着又来到徐思若身边,拿着刚打印好的关于凶手的照片。
牧之不理解但跟在了她的身边,一边看着老师分析案件的模样,一边安静的学习。
“阿也被凶手残忍地分割成了十几个肉块,其中手脚和头颅都尚未找到,处理过后的所有骨头和内脏也没有任何踪迹是吧。”她问牧之。
“目前的进度是这样的,没有骨头的支撑,就算做好缝合技术,也只是一摊难以形容的皮肉。”
“听说你也被列入过嫌疑人名单,刚刚那个二十岁的小姑娘也被怀疑过?”
牧之重重呼出一口气,接着略带疲倦地点头回应对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