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牧之想询问情况,却被拒之门外,“我有点累了,想睡一会儿,你能别打扰我吗。”
被子外的某人轻轻以单音节回应对方,默默守护着她入睡。
这算是第一次见到她在没有任何药物作用下睡着,昏暗的房间里光源很弱,弱到几乎看不清脸。
可她却能感受到这一刻的祝余是处于放松状态,呼吸轻缓柔和,牧之守着她安睡,细细拂去额角上的碎发。
她手上动作的温柔,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吵醒了这个人。
在退去祝余的外套后,她才清楚看见身上这些触目惊心的伤痕,牧之无法想象在之前这人究竟经历了怎样非人的虐待。
在见到她腰间上写着阿也名字的纹身后,牧之的眉头紧蹙到了一起,之前从未觉得周浅这个名字刺眼。
现在只想把这名字给改了,随便改成什么都可以。
这种感觉抑或是在吃醋,但在吃谁的醋,她自己都无法说明白。
“你这小傻子,究竟有没有见过凶手,你到底有没有说谎。”
我好像才发现,我根本无法看透你的真实内心,哪怕一点都无法洞悉,祝余你好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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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chapter20
牧之对未来充满迷茫,她这一辈子都过得顺顺利利的,但因为阿也的离去,不得不独自面对这个世界。
在身边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离开,牧之的精神状态逐渐崩溃瓦解。
她牵起祝余的手,在她手背上轻轻落下一个吻,像是小心翼翼的向全世界宣布着什么。
祝余睡着后,她就恶作剧地用随身携带的东西,在她身上动了手脚。
比如拿起可水洗的马克笔,在她脸上画小乌龟,还有在伤口上为她画上小红花,画完之后还拿手机偷偷拍下留着做纪念。
牧之望着手机里的她,嘴角竟然在不自觉中上扬,这才欣赏了没一会,耳边就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很好笑吗,笑得这么开心。”声音是从身后传来的,牧之顺势看去,就见到了一双满是怨气的眼睛。
无能狂怒的祝余委屈巴巴的,让人多看一眼都想伸手上去揉两下她的脸。
牧之笑了一声后放下手机,翻身将人禁锢怀中,单手撑着枕头,一手捏起祝余略带凹陷的脸颊。
“小乌龟。”脸上表情温柔妩媚,“别说,你天天这么严肃和这小乌龟挺搭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