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看,我就亲口告诉你吧,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垃圾。”
牧之不搭理对方的抗拒,带着笑掏出香烟点燃。
“我和她是高一认识的,那个时候她其实和混混没区别,说白的就是收学生保护费的。”
“然后呢,你想说她就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吗。”祝余听不进对方的话,仍旧坚持着阿也在心中白月光的美好模样。
显然牧之猜得出她的反应,意料之中的事情,她露出笑容,淡定地翘起二郎腿。
“那我说,她其实混过□□,还上过不少人呢,你心里唯一纯白的花变成了什么样。”
祝余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可是一想到这件事真实发生过,就没由来的烦躁。
牧之没停下挑拨离间,仍旧说个没完,“周浅其实就是个混蛋,其实和混蛋没区别,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在你面前装这么久的。”
“我想不通,你究竟有什么地方能让她这么痴迷,难道是因为有病吗?”
话语上升到了人身攻击,祝余再也忍不下去,握紧拳头正要向牧之身上砸过去。
在祝余正要挥拳的时候,她一个侧身躲过了攻击,随后摘掉碍事的眼镜。
论格斗实力面对祝余还算绰绰有余,在屋子里打了几个来回后,牧之反手扭过她的手臂,用膝盖顶着祝余的脸。
“告诉我,阿也究竟是怎么死的,你一定目击了现场,要不然你就是凶手,阿也教你的防身术还能记得,你肯定……。”
“我不知道。”祝余打断了她的话,唇齿间将话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我要是知道我为什么不说,死的人是我女朋友,我有什么理由瞒着。”
“既然阿也被你说得这么不堪,那你为什么还不放手。”
祝余挣扎不开,手臂传来的是钻心的疼,牧之冷着脸把祝余的胳膊给卸了下来。
用高跟鞋的细跟踩了踩她的脖子,接着捡起落在地上的半框眼镜,点燃了香烟,“下次就不止让你手臂脱臼那么简单了。”
落下狠话后,把刚点燃的香烟按在祝余的锁骨上,眼镜下的眼睛凶狠得像要了命一样。
嘶吼的惨叫声回荡在整个房间,祝余的锁骨出现一个烟头般大小的血窟窿,牧之还故意伸手去绞,甚至觉得还远远不够。
她的眼睛是无情的,对惨叫和哭声是冷漠的,“告诉我,杜羽衡是谁。”每一个字说出口的时候,牧之的手指就更加用力往下按了些。
“换个问题,案发时间你一定知道,没必要瞒着,就算你真的是凶手这也算不上证据。”
阿也,我好疼;祝余的眼泪控制不住往下掉,哭红的眼睛看向前者仍旧是一副不知道的模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