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麻烦您跟我们走一趟,放轻松只是简单的问几个问题。”
祝余 被她严肃的态度吓了一跳,还没等她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见几个警察追了上来。
牧之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祝余的手腕上,转身离开这里时还不忘记嘱咐同事对她温柔一些。
又回到了这个地方,这次审问与往常都不同,是在一个彻底黑暗的房间里,只有一点点暖黄色的灯光仅供照明。
祝余看不见眼前的人是谁,更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她的手脚都被绑在椅子上,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就连脖子上都戴上了一个特制的项圈。
“别紧张,只是几个简单的问题。”
被绑在椅子上的人可不认为这是问几个简单问题的态度。
说话的人是牧之,她的语气严肃,在灯光下还能隐约看见对方身上穿的是警服,一头长发也盘了起来。
面前的陌生感让祝余恐惧,面对未知她的心里只有憎恶,而憎恶的起源是因为她是牧之,那个最讨厌的人。
“我是临昌市公安局烟溪分局,技侦支队的法医,牧之,现在依法对您询问,你要如实提供证据、证言,有意作伪证或者隐匿罪证,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听明白了吗。”
话音才落下,祝余就用脑袋狠狠撞了下椅子,撞击的声音就在这水泥房里传开,“不是问过吗,还要问,我说的那些都是实话。”
“祝小姐,麻烦您配合警方询问,现在我们怀疑您和一起谋杀案有关。”
“据了解,您和受害人是维持着恋人的关系,是否属实,您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
“是。”祝余见不到人,心里只有不安和烦躁,现在更是这样把自己给捆得如同待宰羔羊,“到底想问什么。”
“根据技侦支队提交报告显示,死者周浅,距离发现时已经死亡超过两周,在两周之前也就是八月十二号之前,你与她是否有过联系,回答是或不是。”
“没联系过,她电话不接信息不回,不信你们可以破解她的手机,要是不是一堆未读信息,我是狗。”
祝余愈发暴躁起来,每说一个字都要砸一下桌面,不锈钢制的桌子被她砸的砰砰作响。
“好,那您是否认识一位叫做杜羽衡的人。”牧之藏在昏暗中的眉头紧皱,手指不断敲击桌面。
在说出杜羽衡这个名字时,她生怕祝余没有任何反应,“没听说过,说不定是她的某个前任。”
牧之松了口气,继续问道:“正常询问,不会耽误您太长时间,麻烦可以说一下您在八月十二号之前的生活轨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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